“練體，五階？”
鳳清清嚇的吐了吐舌頭，還有點可愛：“練體五階，那不是金剛不壞了，吹牛吧你！“
“哼！“
張楊重重的哼了一聲：“我會做到的！“
幾個小時後，天亮了。
“嗯……真軟。”
張楊度過了虛弱期，還想賴在鳳美人懷裏，卻被鳳美人猛的推開了，她臉蛋已經紅了。
“哼，走吧！”
張楊趕忙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哼了一聲，走出了一片瓦礫的房間，鳳清清扶著呆滯的小玉，也走了出來。
一星期後，燕京，濟世堂。
“還是家裏舒坦呀！“
張楊站在床邊伸了個懶腰，看著麵前繁華的街道，一對早起上學的中學生情侶，正在吵架。
激烈的爭吵聲傳來：“滾開！“
“我不！“
看了一會，張楊突然吹了個口哨，大吼一聲：“抱住她，親她！“
“啊？“
那個有些瘦弱的男孩呆了呆，鼓起勇氣 抱了過去，小女生掙紮了一會，很快躲在男孩的懷裏不吭聲了。
“這就對了！“
張楊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看著高中情侶抱在一起走遠了。
身後，響起小玉的輕柔聲音：“張楊。“
“嗯？“
一回頭看著高中時代的初戀 ，張楊柔聲說道：“怎麽了，沒睡好，不舒服？“
小玉看著他的臉，小聲說道：“不是……就是覺得，我好像不認識現在的你了，我有點害怕。”
歎了口氣，張楊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茫然，還有一絲明顯的恐懼，當年初戀的感覺已經沒了。
想了想，張楊又柔聲說道：“你想留下來，或者有別的打算？“
小玉低著頭想了一會，才小聲說道：“我想，去上學。”
張楊尊重了她的選擇，輕聲說道：“好，我叫人馬上安排，最好的大學，最好的專業。“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