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都僵硬地轉過身，卻是看到秦牧天和鍾淩宮正麵帶冷笑的站在那裏，望著自己。
“會……會長？”裴九都眼中抹過一絲驚慌，隨後急忙擺擺手，辯解道：“沒，沒什麽，隻是閑來無事逛逛而已。”
“逛逛？半夜三更的你在街上亂逛？倒是好雅興。”秦牧天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一步上前，望著裴九都，直接戳穿，冷聲問：“你在等誰？”
裴九都瞬間臉色煞白，麵對秦牧天的渾身殺氣，裴九都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便直接跪下，對秦牧天求饒道：“會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受了夜家那幫人的蒙蔽，所以才會……”
“夜家，你是在等夜家的人？”鍾淩宮有些疑惑地看著裴九都，然後對秦牧天說道：“丹師協會和夜家從來都沒有什麽交集。”
秦牧天點頭會意，“也就是說，這小子是在把丹師協會的某些東西出賣給了夜家是吧……”
望著目光之中寒意湧動的秦牧天，裴九都的臉上，逐漸湧現出絕望之色。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明白，為何秦牧天和鍾淩宮會知道自己的秘密。
看著裴九都迷惘的表情，鍾淩宮冷嗤一聲，旋即說道：“會長早就叮囑過我，要小心你點，起初我還不相信，但今天你竟然問我會長的名字，而且看起來還這麽迫切，這讓我很疑惑，便報告了會長。果然不出會長所料，你真的是個吃裏扒外的雜種！”
“之前你夜晚偷偷溜出去，應該也是去見夜家的人了吧？”秦牧天冷笑，“你未免也太小看一個四品丹師的感知力了。”
裴九都臉色蒼白，跪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垂下了腦袋。一切的一切早就被秦牧天知曉，從一開始，裴九都就被秦牧天玩弄於鼓掌之中。
秦牧天緩緩走到裴九都麵前，抬手撚起他的下頜，冷冷笑著道：“在這蒼岐古都，知道我名字的人，可都得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