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初的回答,充滿了輕蔑和鄙夷。
甚至於,將林淵架在了火堆上,誅心般的灼燒著對方的心理防線。
林淵雙目泛紅,似是被許太初這番話攻擊的破了防,他起身厲喝道:“許太初,你究竟還有沒有一點,尊師重教的德行了?!”
“老丈,與其在這兒說教,不如給大家一個準確的答複。”許太初神色輕鬆的笑著,絲毫沒受幹擾:“若我殺了林河,你打算怎麽做?若是沈聽風殺的林河,你是否敢與沈家開戰?”
麵對許太初的逼問,林淵死死的咬著牙根,手臂因為用力,而輕微的顫抖著。
他氣喘籲籲,鋒銳的眸子噴射出濃鬱的戾氣,令人膽寒。
可盡管他的情緒已經瀕臨崩潰,但他依舊沒有做出回答!
這便是林淵的性格,也是他從來沒被林震天寄予厚望的主要原因。
他太軟弱了。
優柔寡斷,瞻前顧後。
隻會喊著以大局為重的口號,來逃避突發事件,來掩蓋自己的無能!
見此模樣,許太初輕蔑的嗤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同時,那不屑的忠告,隨著微風吹進眾人的耳畔:
“各位,還杵在這兒做什麽?你們的主子,打心眼裏就沒打算給你們的小主子報仇。”
“一群隻會窩裏橫的loser,沒那個魄力,就別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傳出去,隻會惹人笑話。”
這番話,猶如勢大力沉的一巴掌, 的抽在了在場眾人的臉上。
火辣辣的疼!
屈辱,憤慨,以及挫敗感,讓他們無地自容。
林淵不敢與沈家開戰,他們敢嗎?
他們同樣不敢,就算敢,也不會這麽做。
畢竟,死的又不是他們的兒子!
就在眾人不知該離去還是留下的時候,一名林家護衛,忽然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許太初離去的腳步忽然一滯,好奇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