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那裏做什麽?”許太初微眯著眸子,走到圍欄前,點燃了一根香煙。
“尚不確定。但聯想到您之前與翻雲堂副堂主,單羽鳴有恩怨,青山認為,二人應當想要密謀什麽。”青山口吻凝重的回道。
“看來老丈那邊,也沒有那麽快就將錄音交出去。”許太初眉梢輕挑,淡笑著說道:“沈聽風這是狗急跳牆了,不用管他。這幾天加強夫人身邊的守衛。”
“他們不動手也就罷了,若動手,直接清除,無視身份。”
所謂無視身份,便是不考慮動手的人是誰。
哪怕沈聽風和單羽鳴親自出手,也要將其盡數清除。
至於清除之後,沈家和太安幫會有什麽反應,許太初絲毫不考慮。
掛斷電話,偏頭掃了眼燈光依舊亮著的房間,許太初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
林語冰目送許太初離去,正準備拿起平板,繼續翻閱文件,忽然將眸子落在了溫熱的牛奶上。
怔了兩秒之後,她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溫度適中,喝完之後很舒坦。
可林語冰卻再也沒有了審閱文件的心情。
靠著床頭,麵色平靜的思索了幾息時間,林語冰拿出手機,撥通了白薇薇的電話。
“喂?誰啊?”
鈴聲響了許久,電話那頭方才傳來白薇薇不滿的嘟囔聲,顯然是剛被吵醒的。
“抱歉,擾到你了。”林語冰歉意的回了一句,接著問道:“後天是周末,有空麽?陪我出去走走。”
“啊?去哪啊?”白薇薇有氣無力的問道。
“汝城,新河鎮。”林語冰淡聲回道。
“額,明天行不行啊?後天我有約啊,小冰冰。”白薇薇不好意思的請求道。
林語冰柳眉微蹙,凝聲道:“明天不行,林河要入葬,我不能缺席葬禮。”
“哦,那就周一唄,大不了請假嘛。”白薇薇傻笑著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