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的嗓門,比那幾名富商的聲音更大。
甫一開口,便傳遍了整個大廳。
眾人麵色微凝,同時看向角落裏的許太初。
這是什麽情況?
若說於貴人想要許太初麻煩,他們還能理解。
畢竟這家夥剛才大鬧宴會,而且公然行凶,怎麽看都需要被懲治一番。
可葉慶說什麽?於貴人欣賞許太初?還讚不絕口?
這特麽從何說起?!
眾目睽睽之下,許太初緩緩起身,好整以暇的回道:“行,這就上去。”
清眸微抬,戲謔的掃了一眼聞人照等人,許太初嘴角掀起一抹戲謔的嘲諷之色,轉身走向樓梯。
反觀聞人照,麵色陰沉如水,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極為陰鬱。
另外幾名富商同樣如此,臉色難看的像吃了一堆屎。
他們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要讓於貴人教訓教訓許太初,轉眼後者就被對方邀請上樓,共飲美酒。
這臉打的,可是啪啪作響啊!
……
時間在眾人眼紅嫉妒的情緒中,悄然流逝。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宴尾期。
許太初自從上樓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這更讓眾人一陣豔羨。
他們甚至能想象到對方和於貴人觥籌交錯,摟著脖子稱兄道弟的場景。
而一想到這些,聞人照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幾分。
“聞人先生莫要多慮,我倒是認為,於貴人請那個許太初上樓,不過是看在葉家小子的麵上,做個樣子罷了。”
“沒錯。於貴人和葉家關係不錯,許太初又是葉慶的師父,這件事,很有可能是葉慶在為許太初造勢!”
聽著眾人的安撫,聞人照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但他依舊保持著濃鬱的警惕。
他來洛城,除了投資,還有要事。
若是因此得罪了許太初,又被於貴人趕出了洛城,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