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沒事吧?”
光著膀子,隻穿了一件平角泳褲的葉慶,頂著濕漉漉的身體,來到許太初身邊。
看著師父略顯陰鬱的目光,他忍不住好奇的出聲詢問。
許太初倚著遮陽傘,點燃一支香煙,吞雲吐霧道:“玩你的去,別在這兒煩我。”
“師父,我剛看到師娘了。她臉色比你的還難看。”葉慶硬著頭皮勸道:“要是實在不行,晚上我擺一桌,咱們坐一塊心平氣和的聊聊?”
“聽不懂人話?”許太初斜睨了對方一眼,淡聲道:“滾蛋。”
“哎~”葉慶搖頭晃腦的輕歎了一聲,仰頭四十五度角,感慨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那模樣,就像一個情感谘詢師,在麵對無法解決的情感問題時,發出的無能 。
葉慶識趣的走了,他害怕再逗留下去,自己會遭受失戀青年的毒打。
而許太初,則是平靜的將煙頭踩滅,隨後朝著一處人跡稀少的地方走去。
不遠處的青年見狀,幾乎沒有猶豫,立刻跟了上去。
水上樂園西南角,公共廁所內。
放完水的許太初,抖動了兩下之後,提上泳褲。
清眸微側,看向旁邊的青年,他忍不住眉梢輕挑,調侃道:“哥們,你這分叉有點嚴重啊。”
“關你屁事?”青年很暴躁,皺著眉頭便是一聲冷喝。
“我這有一道藥方,保管你藥到病除!”許太初隱晦一笑,抖了抖眼角。
青年略微沉吟,為了裝的更像個路人甲,他帶著警惕,又有些希翼的問道:“真的?”
緊張中帶著幾分羞澀,希翼中又充滿了好奇。
短短兩秒鍾,青年把一個腎虛路人角色的情緒轉換,表現的淋漓盡致,可謂是影帝蒞臨!
許太初湊上前,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我騙你有什麽好處,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