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竹樓內,美酒佳肴,秀色可餐,令人垂涎欲滴。
老嫗和蕭定天相伴而坐,時不時給許太初夾幾塊酥肉,笑容和善親切。
“來,小初,嚐嚐這蝦,這可是老家夥特意命人從明珠海運回來的生蝦,鮮的很。”
“別老吃蔬菜,吃點肉。這條脆皖魚,是秦元洲養了多年的寶貝,要不是我出麵啊,他還不願意給呢。”
短短兩分鍾,許太初的碗裏,已經疊起了三五公分高的菜肴。
許太初哭笑不得:“大娘,夠了夠了。我這飯量再大,也吃不了這麽多啊。”
“是啊,以後又不是不來了,你打算讓他一次性吃膩?”
蕭定天也看不下去了。
那小酥肉他還一口沒吃呢,臭小子一個人幹了全部。
這要是再夾下去,他今晚怕是要餓著肚子了。
“去!本就是給小初做的,他不吃誰吃?吃不完帶走。”
“你個老東西,吃了幾十年了還不夠?”
老嫗板著臉,不悅的瞪了蕭定天一眼。
後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扯了扯老嫗的衣袖,小聲道:“許小友還在這兒呢,你多少給我留點麵子。”
“給什麽麵子?你給我麵子了嗎?!”
老嫗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脾氣。
啪的一聲將碗筷放在桌上,剜著蕭定天斥道:“小初前兩天被人冤枉,抓進分局,你做什麽了?眼睜睜看著他在裏麵待了一整天?”
“還有,小初的良配之前在網上被人罵成什麽樣了,你吱過一聲?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連點知恩圖報都不知道,白活那麽大歲數!”
蕭定天頓時目瞪口呆,神色愕然。
這都哪跟哪啊?
他又不是我親孫子,也沒有張嘴向我求救,難道讓我堂堂蕭王族老祖,上趕著,舔著臉去給他解決麻煩?
我賤不賤啊!
“那個,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