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濫用私刑,難道就沒有一點王法嗎?”
沐清雪倔強地擺正身體。
她美眸堅毅地看向高鐵軍,申辯道:
“高爺,你侄兒的死,我真不知道是誰幹的!”
“不說是吧?”
高鐵軍森然冷笑。
“濫用私刑?我告訴你老子就是王法!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他猛地一腳踢向其單薄的後背。
當那隻碩大堅硬的丹納軍靴,撞上來的一刻。
沒等沐清雪有所防備,身上白色襯衫已被染汙撕爛。
原本光滑白嫩的美背,也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猝不及防下,她 狼狽地衝向地麵。
宛如飄零落花,碾入泥土。
後背火辣的傷口,使沐清雪不由悶吭一聲。
然而,她瞳孔緊縮,一口咬住紅唇,硬生生忍住尖叫。
“喲,骨頭還挺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麽時候!”
高鐵軍大手一揮,眉宇間竟是冷漠。
妖嬈美女會意再次上前。
她魅眸迸射出狠厲,眼睛像是盯著一隻柔弱的玩物。
接著,唇角露出一絲詭笑,緩緩地從身後拿出一把比手掌還長的鋼針。
沐清雪俏臉煞白, 止不住的顫抖。
“你要幹什麽!?”
話音剛落,妖嬈美女衝上前,一把抓起其白嫩的纖手。
下一秒,抽出鋼針,對準食指指甲縫, 刺進去。
“啊~!”
十指連心痛!
沐清雪終於忍不住慘叫一聲。
掙紮著想抽回素手,但卻被對方死死摁住,幾乎不能移動分毫。
淚眼迷蒙間,她看見自己的左手食指上,插著一根晃眼的鋼針。
更刺眼的是,還有一股股的鮮血不斷噴出。
好不淒慘。
對於普通人疼痛難忍的酷刑,於雇傭兵來說,不過是開胃小菜。
可這“開胃菜”都不知撬開了多少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