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就是你爸在這也不敢對錢家主無禮。”
“你這是想讓你全家給那個精神病陪葬嗎?”
趙飛氣急敗壞的盯著張少,尤其是看到他身後站著幾十個保安。
人手拿著一個喇叭,反複播放。
錢萬山,是娼妓。
更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這些人怎麽就這麽不知死活?
“趙叔,我又沒說你是娼妓,你激動什麽啊。”
張少嬉皮笑臉的說著,壓根沒將錢萬山放在眼裏。
自從他被葉天徹底收拾服以後,從心底已經開始對葉天折服。
也更願意跟隨葉天這種快意恩仇的做事風格。
固然,哪怕對麵是省城家族之主又如何?
自己這邊還有老板跟白小姐呢。
會怕你?不存在的。
“小子,你特麽在找死,趕緊把喇叭給我關了。”
錢小虎陰沉著臉,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張少。
兩人同樣的年紀,都同樣的目中無人,且囂張跋扈。
“我就不關,你能怎麽著?”
“動我一下試試,我老板說了,敢動我,那我們酒店就要自行防衛了。”
張少更是無比欠揍的模樣,還極為嘚瑟的將喇叭音量調到最高。
“都快來看啊,省城來的大人物,跟我老板打賭輸不起。”
“要我說啊,這狗屁的家主還不如娼妓呢。”
“至少娼妓還有職業道德呢。”
張少拿著喇叭,對不少圍觀群眾調侃道。
嚇得一些看熱鬧的人皆是搖頭不語。
不是每個人都像張少這樣,對葉天是死忠,連錢萬山都敢得罪。
“看來這小子被掛在門口幾天都沒長記性。”
“可不是咋滴,他就一區區酒店主管的兒子,也敢在錢家主麵前放肆。”
“這跟找死沒什麽區別了,哎,可惜了嘍。”
不少人發出陣陣歎息,覺得囂張跋扈的張少,怕是活不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