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兩國大比自己慘敗而歸,甚至被秦皇斥責,但唯獨秦無恙受到所有人的追捧,一個人力挽狂瀾,擊潰了整個趙國使者團。
他乃是眾多皇子中最有希望、權力最大的皇子,如今這個位置卻受到秦無恙的挑戰。
他今天就要讓秦無恙知道,誰才是這個國家最有權利的皇子,誰在朝堂之上有權利發言。
“無恙,說說你的想法。”
秦皇冷眼旁觀,此刻才出聲道。
秦無恙環顧周圍群臣,幾乎有五分之一的大臣躲避他的視線,他們都是剛才出聲附和大皇子的。
秦無恙攜兩國大比之威。壓的大皇子的勢力都不願正麵對抗。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秦無恙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隨機自信的向前走出幾步,來到金鑾殿當中。
矛頭直指大皇子剛才的計策。
“父皇,而曾認為大哥的計策實屬禍國殃民之策。”
“猶如河東凶,移河東之民前往河西,河西凶,移河西之民前往河東,治標而不治本,也禍國殃民。”
“兒臣剛剛來到的時候,曾聽李正斯李丞相說此次流民的利與弊。”
“我國雖然爆發洪災蝗災,但所受災區域範圍小,流民數量並不多,受災區域不過四五個縣,流民不過10萬人。朝廷完全有能力派出一方大員,賑濟安撫百姓。”
“隻需派遣能臣幹吏,便可妥善處置。”
“所謂修水渠,隻不過是權宜之策,洪水已經爆發,如今再修水渠又有何意義?亡羊補牢,為時晚矣,更何況將流民強製留在原地,隻是讓他們活活等死,大災大禍之後必有流疾。”
“倒不如將受災地區的百姓全部轉移至其他地方,重新安居由朝廷大臣安撫,給予他們生存之便利。災區之中重新恢複耕種少則一兩年多則三四年如此長的時間,流民怎麽可能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