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讓我回去了,美得你!”
“我不可能回去!”
朱梓一連冷笑。
提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一行大字。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放下筆,拿起紙,朝未幹的字跡吹了吹。
朱梓已經能想象到老朱那一臉敗壞,吹胡子瞪眼嘴裏大喊逆子的場麵。
不過那又咋樣,現在擱在西南呢!
自己又不是在應天府,他還能跑這裏來抓自己不成?
將其塞進信封,來到房間外將其交給了守在門外的於商。
看著院子裏移栽過來的大樹,朱梓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到達這被洗劫一空還燒光的焜明開始,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通過青壯百姓跟士兵的努力,焜明再次煥發了生機。
以他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給他睡帳篷,第一時間就有房子住了。
看著於商離去的背影,朱梓也走出了房間。
感受著這冷風,朱梓打了個噴嚏。
前幾天夜裏突然降溫,他一下就著涼了。
“自己這可是南方哎,這麽也怎麽冷?”
朱梓揉了揉鼻子,嘴裏嘀咕。
伸出手,還不等緊一下自己的衣服,後麵就有人給他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
“果果,也要不著怎麽厚吧?”
都不需要回頭,朱梓就知道是誰了。
這個院子住了六個人,除了自己跟於商四個,就是阿依果果了。
而於商那幾個大老粗可不會給自己披衣服,自己打個噴嚏,他們一般是叫自己少出門。
外麵冷、不安全。
至於阿依果果,本來那時候浀靖一戰之後,果果能走了的。
象兵都破了,以後這也不是秘密了,傅友德他們當然就不會再讓她一定留在軍中了。
不過她自己不願意回去。
嗯,也不準確。
是回去沒幾天就有回來了。
反正自己問起來,她是說跟在自己身邊好玩,而且他父親也同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