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們就說另一個問題吧。”
薑元淡淡一笑，繼續說道：“天下女子以何為德？”
這一刻，武則天麵色不再平靜。
皇帝的上一個問題顯然是看出了自己對其存在一些不滿，後麵這個問題則是在警告自己！
女子以何為德？
天下人皆知，女子無才便是德！
“還請陛下降罪，妾身實屬愚鈍，仍不知！”武則天豐滿的酥胸微微起伏，眼中充滿了忌憚。
此番心理交戰，薑元已然占據了上風。
武則天心中很是不甘。
但那又如何？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薑元饒有趣味地看著武則天臉上的微妙變化，心中一笑，這位女帝怕是還未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那就讓他再敲打一二。
“皇後莫慌，無需在意這些小事，朕這次來看望皇後，也並未為了這些。”薑元擺手道。
“那陛下所為何事？想必陛下不會隻是為了來看看臣妾吧？”
武則天對上薑元的目光，想要從中找出一絲破綻，但是卻發現薑元但是卻發現薑元的眸子深邃如瀚海。
她根本看不透！
武則天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皇帝的三言兩語已經裏裏外外的在暗示著自己了。
自怕她下毒謀害的事，皇帝已經知道了，現在隻不是在陪自己演戲罷了……
“你猜！”
薑元衝著武則天眨了眨眼，弄得後者不知所措，滿臉懵逼。
自己都做好了被處決的準備，結果皇帝居然這般不正經，武則天隻感覺自己被戲耍了。
該死的皇帝，難道你還想繼續戲耍我嗎？
武則天心情苦澀，隻覺得從未如此憋屈，“陛下莫要為難臣妾，臣妾怎麽可能猜測到陛下的聖念？”
“皇後你不要緊張，朕沒別的意思。”
薑元大笑一聲，接著道：“朕隻是覺得最近煩心事頗多，朝中無人可為朕分憂，就比如之前朝的時候，有個禦史台官員出言進諫朕，他以為朕不知道他在暗地裏幹的那些事，其實朕早就知道，還有戶部尚書孫無忌，這些年來，暗中不知道貪腐了我大薑多少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