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豪偷眼看看喜儿,对江龙再次道:
“没钱也可以,让喜儿陪老子几天,这房钱老子不要了。”
江龙本想上去扇这孙子一巴掌,又担心一会母亲回来担心,他强忍着怒火,对胡宁豪道:
"住多少天,我们给多少钱的房费,一分不会欠你的,不过,你想要提前收租,不行。
胡宁豪一愣,抬眼望着江龙,你大爷的,一个只会摆地摊骗人的傻子,还敢和老子叫板。
"小子不要怪我没告诉你,得罪我,在这片地方你们也别想租到房子,识相的把钱交出来,否则,滚蛋。”
江龙怒极而笑,“你以为你们是谁呀,现在龙国可是法制社会,交了钱不让住,你们太霸道了吧。”
胡宁豪几人一阵大笑!
“霸道!你还别说,老子从小到大就霸道,小傻子,马上掏钱,否则,老子就抓走喜儿用她抵债。”
说话间,对方就要对喜儿动手,江龙手臂一抬,依然没动手。
“不要欺人太甚。
"草泥马的,老子就欺负你了,怎么的吧。”
胡宁豪一声令下,后面几人迅速冲过来,就要动手抓走喜儿。
喜儿吓得大惊失色,胡宁豪一指江龙,“小子,给老子让开,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告诉你们,在城北,老子可是跟郭大少爷混的,得罪老子,就是得罪了郭家,马上滚蛋。”
又是郭家兄弟,看来三合门还真不是东西。
就在江龙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很是无奈的声音。
"我只是想睡个安稳觉,你们为何就不能小点声呢?”
众人回头,只见一位老者懒洋洋的靠在门口,眼中带着不耐烦死死盯着胡宁豪。
看到对方阴冷的眼神,胡宁豪惊了,看清楚是个老家伙后,他不停地大笑道:
"真没发现,你那个守不住的寂寞的老妈,还给你找了后爹。”
江龙已经忍无可忍就要出手,突然一阵劲风吹过,再看胡宁豪已经被一人抓住喉咙。
“我只是想睡个好觉,为何这么难,你告诉我,为什么? ”
胡宁豪差一点大叫出来,这老家伙是怎么过来的,他们最少相距十几米,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存在。
江龙脸色也是一变,他清楚霍军山的作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杀人。
看到霍军山把胡宁豪抓在手中,其他几人大怒道:
"老东西,快放开胡少,你动胡少一下试试,你会死的很惨。”
“老不死的,胡少可是城区胡保长独子,他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们都脱不干系。”
胡宁豪心里不停的在突突着,这种情况他必须硬气,一个傻子,一个老不死的,还没钱没势,老子还真不相信你们敢动手。
“老家伙,你最好把我放了,在这里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别说你们这些从乡下跑来的打工仔,就是城北也没几人敢对我动手。”
霍军山手上加力,像是很无奈问道:
“我已经饿了五天,也五天没有睡觉了,是江龙给了我饭吃,本想好好睡一觉,可你们为何非要逼我出手。”
“我不想再杀人了,只希望过几天平静的生活,你说我该怎么办?”
胡宁豪一愣,杀人,你特么的的吹牛都不打草稿,还杀人,就你这样的老头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吹牛逼,老子也会。
"老东西,就你这样的还说杀人,有本事你杀一个给我看看,老子在城北混了多年,都不敢说杀人,你特么的的还吹上了。
霍军山看一眼江龙,无奈道:
"恩公,既然他要求死,还是成全他吧。”
霍军山手上突然加力,江龙大惊,可千万不能在这里杀人,否则,他们全都脱不了干系。
胡宁豪感觉到了对方的冷漠,从霍军山手上传来的力度让他更是惊慌失措。
这老东西不会来真的吧,真要把老子杀了。
力度越来越大,眼看着胡宁豪的双眼在泛白,而傍边的狐朋狗友惊讶不已。
大喊着,“老东西,你不能杀胡少,你没有资格动他,你就是个穷要饭的,一个最底层的乞丐怎么可以对高高在上的胡少动手。”
“快放开胡少,否则,我们一把火把房子点了。”
“老家伙,你连和胡少坐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动他,马上放开胡少,否则,杀你全家都不够。”
霍军山还在加力,眼看着胡宁豪已经翻白眼了,只要霍军山再一用力,胡宁豪必死无疑。
千钧一发,江龙一摆手!
“老霍,饶他一命吧,杀他脏你的手。”
霍军山听到江龙发话,慢慢松开胡宁豪,随后一脚踹出去老远!
”记住,今天救你性命的是江龙,他不在,我一定让你死的很惨。”
胡宁豪不停的 ,咳嗽着,现在他相信了,这老家伙真的敢杀他。
看到霍军山已经放开了胡宁豪,其他,几个傻逼不明就里,一指霍军山,大骂道:
"老东西是不是害怕了,听到胡少的名头是不是吓得要尿裤子了。”
"还好你放了胡少,否则,你们真的要倒大霉了。”
胡宁豪在鬼门关走一趟又回来了,他赶忙远离霍军山,就像是看厉鬼一样看着对方。
霍军山对其他人的冷嘲热讽也不感冒,一指胡宁豪冷冷道:
"马上滚蛋,给你十秒时间,不走,弄死你!”
看到对方的眼神,胡宁豪本想硬气的说一句,老子就不走!”
只是胡宁豪还是选择了后退,对着众人一挥手!
"走。”
其他几人还不甘心,什么意思,事情还没有解决完为什么要走。
"胡少,你不要这个丫头了?”
“胡少,房租他们现在还没给呢?”
胡宁豪一脚一个踹倒了他们,骂道:
"老子说要走,没听明白吗,马上滚蛋。”
走出院子,一阵风吹过,胡宁豪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他害怕的不是霍军山慢慢加力的干枯大手,而是他看到了霍军山眼神。
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那个眼神,嗜血,残忍而又贪婪,还有喷射出来的块感,就好像他杀人是在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疯子,这人绝对是一个疯子,刘芬兰怎么会找这么一个疯子来看家,对,他说他杀过人,让兄弟们查查,看看他是不是逃犯。
已经走出去老远,胡宁豪差缓过神来,旁边的刘二没好气道:
"胡少,你怕他们干吗,一帮穷要饭的,弄死就是了,我有的是办法解决。”
“就是,我还正准备把那个丫头带回来,让你今晚好好逍遥一下。”
胡宁豪大骂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以为老子不想动手吗,刚才如果江龙晚一秒说话,老子这条命就没了。”
“刘二,去让人给我查查老家伙的底细,如果,他真是在逃犯,我们再动手不迟。”
看到对方离开,江龙本想说霍军山几句,没想到老家伙不高兴道:
“你为什么让我停手,都弄死算了,留着也是祸害别人。”
江龙一愣,再看霍军山,已经进屋,倒头睡觉了。江龙一阵的无语,这老头,太奇怪了。
只是他和喜儿刚进屋,就听到母亲在外面喊着,"龙儿龙儿,你快点出来。”
听到母亲喊叫,江龙和喜儿赶忙跑出去,就看到母亲身上背着一人快步向的院子冲进来,边跑边喊道:
“龙儿,你不是会一点医术吗,快,快来看看这孩子怎么了?”
江龙大惊,母亲由于跑着着急,满头大汗,他快速从母亲身上把孩子接过来后,抱进屋放在**。
男孩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上穿着衣服像是道袍,又像是长衫,不伦不类,最可笑的是他还有一根辫子。
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色煞白的吓人,江龙把了脉之后,瞬间惊呆!
"他中毒了。”
江龙不敢犹豫,让喜儿把银针拿了过来,对着孩子开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