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偌大的病房內,靜的可怕。
所有人屏息凝視,瞪大的雙眼,在墨相生和常廣安之間來回轉動。
看常廣安恢複的差不多了。
墨相生這才拔下銀針。
接著疏通了常廣安體內已經堵塞的血管經脈。
約莫過了兩三分鍾,墨相生收回了手。
常廣安也有轉醒的意思。
“結束了?”沈夏問。
“恩。”墨相生點了點頭,隨手接過蕭南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水。
沈夏走上前,輕輕按了按常廣安的腿,又摸了摸常廣安的額頭。
“退燒了。”沈夏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墨相生這雙手有毒啊。
她的先心病就是被墨相生摸好的。
現在常廣安的腿也被摸好了。
真是邪門。
“不可能。”高遠,突然喊了一聲。
他衝到病床前,抬手在常廣安腿上按了按。
按著按著。
“你們他媽的玩我。”高遠臉上閃過一摸猙獰,望著墨相生咆哮道。
“夠了,堂堂科室主任,竟然說出這種話,丟不丟人。”一道訓斥聲傳來。
“院長。”高遠一見來人,神色一變,深深的低下了頭。
一個身材矮小,精瘦的老者,背著雙手緩步走進病房。
“馮老,您怎麽來了。”沈夏笑上前。
馮興昌,清安縣醫院的一把院長。
也是沈夏曾經的老師,這次就是他邀請沈夏來清安縣會診的。
“哼,我再不來,這群小崽子,都快把老夫的臉麵給丟光了,截肢,虧你們想得出來,廢物,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馮院長說話毫不客氣。
指著張言和高遠,一連三句廢物。
說的二人麵紅耳赤,羞愧難當。
“院長,我.....”張言還想狡辯。
馮院長眼睛一立,怒聲懟到:“你什麽你?你一個管財務的副院長,也好意思來遼區對患者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