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
“屬下在。”重陽走到墨相生身邊,單膝跪下。
張老太爺瞳孔驟然一收。
重陽。
是墨相生的人。
那他昨天給重陽的東西。
重陽會不會交給墨相生?
“人帶回張家老宅管住,我一會兒回來處理。”說著,墨相生轉身向山頂走去。
“是。”
送走墨相生,重陽轉身望向張老太爺,神秘一笑:“帶走。”
山上,墨豐心神不寧,目光頻頻望向山下。
墨相生給外婆掃墓拜祭之後,就讓黃毛把父母送回家收拾東西,他前往張家善後。
臨走之前,墨豐一度欲言又止,最後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了。
張家老宅。
墨相生剛踏進老宅,就見重陽站在門口候著。
“有事。”
“恩。”重陽思索片刻,試探問道:“主人您父親是修道者?”
重陽話一出口。
墨相生精神一震:“你認識我父親。”
“恩,曾經見過一麵。”重陽點了點頭。
“仔細說說。”墨相生表情凝重起來。
“主人可聽過白司君。”重陽問。
“不知。”墨相生搖頭。
“果然,主人應該不知,其實現在的修道者,沒有人用本名在外闖**,大部分都用道號。我的重陽也是道號,您父親用的道號是白司君。”
“當年白司君是修道界的天才人物,三十歲,金丹強者,在修道界名氣很大,很多人認為白司君極有可能跨入元嬰期。”
“可是後來白司君突然銷聲匿跡了,據傳言,是招惹了元嬰期的老怪物,被廢了。”
說到這,重陽停了下來。
“元嬰期?誰?”墨相生問。
墨豐的傷,很有可能是當年因為墨相因受的傷。
前段時間他靈力枯竭,也就沒想這些事。
現在體內靈力充足,元嬰期的也可以都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