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狡辯,在座的各位專家教授,那個醫術不比你前。他們都沒辦法救下韓少爺,你一個三流師範大學畢業的人,能治得好?”何懷仁被氣笑了。
一個師範生,敢在他麵前裝醫術高超。
不是白癡,就是弱智。
“我要治得好呢,”墨相生自信問道。
“你治得好,我何懷仁臨水中醫協會會長的名頭,讓給你又如何。”何懷仁不屑一顧道。
“也就你這種虛榮之人,才看的中那種虛名。不要,來點實際得。”墨相生搖了搖頭,一臉嫌棄。
“那你想要什麽?”何懷仁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立刻弄死墨相生。
臨水中醫協會會長的名頭,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譽,竟被人嫌棄。
他倒要看看,墨相生到底想要什麽。
“何氏診堂。”
墨相生一開口,周圍頓時一陣驚呼。
他這一番話,不僅惹怒了何懷仁,也惹怒了眾人。
“黃口小兒,好大的膽子,那診堂是說給就給的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麽貨色?也想開診堂,當我們中醫協會是擺設嗎?”
“今天就算韓家饒過你,何會長饒過你,我們臨水中醫界,也饒不了你。”
病房內一個個老家夥,氣的臉紅脖子粗,指著墨相生劈頭蓋臉的教訓道。
一個三流師範畢業的人,也想開診堂營業,讓他們這些學了一輩子醫術的老家夥的臉麵,往哪放?
墨相生兩耳不聞,望著一臉憤怒的何懷仁說道:“怎麽?何會長怕了我這個三流師範畢業的?”
“怕?老夫會怕?比就比,你要是治好了韓少,我何氏醫館給你又如何。但是你治不好,立刻給我下跪道歉,交出寶物,滾出臨水市。”
何懷仁最在乎臉麵,墨相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挑釁他,他絕對忍不了。
“空口無憑,立字為據。”墨相生跟何懷仁墨跡這麽多,就是為了何氏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