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若已经被吊了整整三天。
水米未进,且浑身是伤。
手脚的指甲已经全部被拔掉,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血浸透了。
就在她要感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吱嘎。”一声沉重的推门声响。
一个身材高大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走了进来。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爸,你原谅我,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萧予若小声的哀求道。
男人好似没听到似的,沉默的忘着萧予若。
“爸,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为了萧家,我没想到墨相生那么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萧家。”萧予若声泪俱下,祈求萧仁能善心大开,放她一条活路。
“既然是为了萧家,那你就去丹师那里吧,他老人家看中你很久了。”
萧仁望向萧予若毫无瑕疵的小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
萧予若瞬间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悚,好像听到什么可怕至极的事情。
“不要,爸,我不要,我不要,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萧予若不过身上的伤势,撕心裂肺的叫喊道。
去丹师哪里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算。
“想想你弟弟和你母亲。”萧仁也懒得跟萧予若说什么,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萧予若停止了挣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最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萧仁一出密室,一道黑影,出现在他身旁。
“老爷,根据大小姐说的,我去调查了一下,事情比我们相像的复杂得多。”黑影沙哑着嗓子说道。
“说来听听。”萧仁急忙催促道。
“这个墨相生,头一天被许文华挑断了手筋脚筋,弃尸林子。第二天,他竟然缺完好无损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从林子出来后,墨相生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一概之前的窝囊,变得强势起来。”
“我的人想去林子里探查一下,结果被龙组的人赶了出来。据传言说,那个林子内的花草树木,全都诡异的枯萎了并且没有恢复的意思。”
“而且关于墨相生的情报,都被龙组强行封锁了。据我调查,墨相生不仅医术超群,在修道上的天赋,也是非常出众。”黑影说着,停顿一下,有些疑惑的继续说道:“我调查中,还有一件事情属下很在意,就是墨相生好像精通炼丹。”
“什么?炼丹?”萧仁一听,顿时眼睛一亮,问道:“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十天前,他被龙组秘密带走了,现在查不到踪迹。”黑影回道。
萧仁沉默片刻,思索了一下。
“你去那派人去临水,把他父母请回来。”萧仁沉声说道。
“老爷,怕是不行。现在临水被墨相生布置的宛若铁板一块,我曾经试探着想要靠近进入墨家,结果刚进临水不久,就被两道强大的气息察觉,直接给逼出了临水。”黑影说了叹了一口气。
萧仁先是一惊,随即眼中闪现狂喜。
黑影的实力不逊色丹阳君,也是金丹期的佼佼者,竟然连临水都进不去。
墨相生到底有什么能耐,让这种高手都屈尊其手下。
他对这个未见过面的外甥,更加感兴趣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的而已,既然进不去,那就让他们出来,马上就是老太太的生日了,你去送帖子,请萧南。”萧仁眼中闪过一丝奸诈。
萧南是老太太带大的,有老太太在,萧南就要被他攥在手心里。
“那,墨相生那边怎么办?”黑影有些担忧的问道, 意识的,他对墨相生还是有点忌惮的。
“放心,他十有八九是躲起来疗伤了,从丹阳手中活下来,他肯定伤的不轻,没个三五年,肯定不能痊愈。”萧仁笃定。
这次墨相生绝对不会自己出手,极有可能派人来。
若真是如此,那就正中他下怀。
一个毛头小子能留住两个高手,
他也能让高手倒戈,替他效命。
“你去明天去丹师那,把萧予若送过去,顺便求两颗金丹期巩固修为的丹药。”萧仁安排道。
“是。”黑影宛若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黑暗中。
与此同时。
西山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中。
传出一道命令。
命令很简单。
十个字。
杀墨相生者,长生丹十颗。
一时之间。
华夏修道界沸腾不已。
长生丹,续命三十年。
这让很多大限将至的修道者,纷纷出山。
众多修道者,为了寻找墨相生,恨不得掘地三尺。
就在命令传出的第二天。
数以百计的墨相生的外貌资料,被放到网上。这种其中真真假假,让一众修道者苦不堪言。
就在这时,有人把注意打到了墨相生父母身上。结果人刚到临水墨家,就被弄死了,连尸体都没找到。从此之后,在也没人敢打临水墨家的主意。
就在外面修道者们发疯了一样寻找墨相生时。
墨相生本人,正在基地中,等着看一个月一次的大测试。
烈日当空。
所有的教官助教和教员们,都站在太阳下晒下。
唯独墨相生,一个人坐在太阳伞下,手捧凉茶,好不惬意。
“哼,狂妄。曹老都没坐着,一个晚辈却坐着,不知眉眼高低。”赵云也不掩饰,扯着嗓子骂了一句。
“好了,少说两句,老夫骨骼硬朗,站一会儿不碍事。”曹老爷子眯着眼笑道。
“赵哥,你跟一个废物较什么真,坐着十有八九是为了防止学员太丢脸,一会儿站不住而已。”唐飞嘲笑道。
“唐哥说的不对,我看是跟女助教和女学员 笙歌,腿软根本站不起来吧。”唐飞身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满脸**笑的望向贺子京。
“哈哈哈哈。”一阵嘲笑声传来。
一旁王鹏眉头紧锁,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半个月来墨相生的房间每天晚上都有学员过去,也不知道干什么。
反正门一关,就是一宿。
还时不时的传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刚开始王鹏不信,可有几次他碰巧路过,听到几回。
连他这个岁数的人,都不禁老脸通红,脑中浮想联翩。
这种周瑜打黄盖的事情,他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羡慕吗?你也想 笙歌?你有那体力吗?”夏七叶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上,歪着头望着猥琐男,满脸欠揍的表情。
“夏小姐您在开玩笑吗?一条满嘴恶臭野狗而已,也配跟墨相生作比较。”贺子京满脸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