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盾牌手呈扇形布置,中間是兩個棍棒手,後麵是一個鉤鐮槍手,最後是兩個手持奇形怪狀木筒手。
李蕭天正揮汗如雨,大聲指揮著這個奇怪陣型前進後退,轉換攻防之法。
程咬金仍舊無比激動,明天就要上戰場了。他期待著這套陣型,能夠所向披靡,將匪徒一網打盡。
可是家丁們卻一邊訓練一邊唉聲歎氣,似乎不是上戰場,而是要上刑場。
特別是趙中,耷拉著頭一臉愁容。
州府的公文已經發布,他們所有人的名字都赫然在冊。
現在即便想當逃兵都不行,隻能硬著頭皮上。
家丁們心中把李蕭天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這特麽什麽少爺,自己作死就算了,還拉這麽多人陪葬。
你可知道這些悍匪的厲害,十年來縱橫州府無人敢問。百姓們紛紛躲避不及,你丫的倒好,敗家玩意兒耍夠了,竟然作死相當英雄。也不睜眼看看對手是誰,他們是好招惹的人嗎?
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呀,用這個小兒科的陣法,就能打敗他們,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特麽什麽陣法,這麽多人,在茂密叢林能夠施展得開嗎?少爺不是在開玩笑吧,拿生命當兒戲,我也是無語了。”
“上次的陣法雖然輕鬆擊敗歹徒,但不過運氣罷了。這次要殺到他們大本營去,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少爺想當官怕是想瘋了吧,還拉著我們一起瘋,我也是醉了。”
“這套扯淡的陣法都能打敗悍匪,我特麽寧願相信母豬能夠上樹!”
幾乎所有家丁都在私底下議論,不管什麽結論,總之都是這次輸定了,他們的小命估計也得玩完。即便能夠活著回來,恐怕不傷也得殘。
與此同時,李蕭天竟然饒有興趣地在永樂鎮和稻香鎮開設了賭局,就賭他們此次進山剿匪能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