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並未算過!”雲中笑答道。
“哦,為何不算?是算不出來,還是……!”段風有意刁難。
“不是我們不給自己算,而是懂得什麽叫做:‘善易者不言卜!’一件事情看見本質之後自然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會有怎樣的變數。
但是一件事情往往就算能推出來,能夠躲過,但是更加可怕的事情也許正在悄然逼近。你可以把這一劫的發生,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雲中笑笑道。
“什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胖爺我看你就是在胡說八道。”就在此時,猥瑣胖子晃動著自己的大屁股一步步走來,他重重的在段風的肩膀上拍了一把,道:“你小子也是夠無趣的,喝酒就喝酒,聽一個神棍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麽?”
“嗬嗬,兄台仿佛對我頗有成見!”雲中笑依舊微笑,然而段風分明在其眼中看到金焰騰騰,稍縱即逝。
“成見倒是說不上,不過胖爺我就是討厭胡說八道,危言聳聽的人。”猥瑣胖子仿佛有些微醺,微胖的身子靠近雲中笑,道:“何況是一隻個毛肚都沒長齊的家夥。”
陡然之間,段風感覺一股蟄伏的凶煞之氣,這不像一個人類,應該是某種凶獸猛禽才有的。
“地帝尊墓可不是那麽好闖的,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送死!”雲中笑突然說道,此話一出頓時引起全場的注意。
“帝尊墓?誰說胖爺我要去帝尊墓了,胖爺我不喜歡和你這家夥廢話。走了小子,別在這裏浪費時間,小心被某些不良的家夥蠱惑了心智。”猥瑣胖子拖著段風,徑直朝著本桌而去。
“嗬嗬,可不要對某些人太過相信了,免得身犯險境。”雲中笑含笑低頭,說的風輕雲淡,但是段風分明覺得此話是說給他聽的。
回到座位,猥瑣胖子一臉不快,“真特娘的背氣,一個長了毛的畜生,在那裏言之鑿鑿,他懂個屁命格定裏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