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起身,準備看看楊帆到底抽的是什麽風,平白無故的,有什麽值得他笑的那麽誇張?
“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楊帆笑的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沒辦法,確實是沒什麽可笑的,勉強的笑,笑的特別尷尬。
他看到郝俊起來了,終於達到目的,便收起了笑容。
開始說話了,楊帆說道:“郝少,你剛才躺下等死的樣子,簡直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郝俊雖然是要輕生的人,但是,也不能讓人這樣的調侃呀。
他有些怒了,然後,吃力的說道:“你,你,你,過,過分了。”
搖了搖頭,批評郝俊道:“哎,你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不就是二弟殘廢了嗎?難道二弟殘廢了自己就不用活了嗎?你還不如一個太監呢!”
“你……”郝俊被他氣的無語了。
“行了行了,剛才隻是和你開個玩笑。”楊帆收起了尷尬的笑容,正色對阮金剛說道,“金剛,把你手裏的銀針拿給我,我要開始給郝少針灸了。”
啊?開玩笑?
郝俊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不帶這樣開玩笑的好嗎!
郝俊的心裏百味雜陳,既高興,又憤怒,還有一點委屈。不管這麽說,二弟得救了,自己也有了活下去意義,這是好事呀!
郝俊的眼眶都紅了,委屈的吸了幾下鼻子,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阮金剛一聽到楊帆要給郝俊紮針,原本死魚一樣的眼睛,頓時放起光芒來。
老天保佑,我的二弟有救了。
“師父,給!”阮金剛恭恭敬敬的,把手上的銀針遞給楊帆。眼睛裏滿滿的全是激動。
楊帆接過銀針,看了看阮金剛,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心道:都是你這‘二百五’惹的禍,你肩膀上抗的是豬腦子嗎?
阮金剛被楊帆這饒有深意的眼神,看的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