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見鄒文海沒有回答，於是問旁邊的洪震，說道：“我打他了嗎？”
“呃，這，”洪震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楊帆要幹嘛。
楊帆直接打斷道：“別吞吞吐吐的，你就講實話。”
“打了。”洪震誠實的說道。
“真的打了。”楊帆用懇求的眼神，再次確認。
“確實打了。”洪震很肯定的說道。
“哦。”
楊帆點點頭，然後扭頭看著鄒文海，問道：“我真的打你了？”
鄒文海見洪震都說打了，這下他也是沒有顧慮了，於是悲催這臉說道：“你真的打了我。啪啪就是兩巴掌，你看臉都打腫了。”
“哎呀，”楊帆懊悔的說道，“我看你臉上有點髒，我這是在給你擦臉。擦的有點重了，早知道，我就輕一點了。”
臥槽，打的啪啪響，還擦臉？這也特麽太能瞎掰了，不過，隻要他不繼續打人就行
“還有，”鄒文海見楊帆變的好說話了，頓時沒有了顧忌，接著說道，
“你還吐了痰在我臉上，吐了兩口。”
“呃，這個我承認。是吐了，但是，是你叫我吐的呀。”楊帆若無其事的說道。
鄒文海一聽，馬上反駁：“我什麽時候讓你吐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楊帆眼睛一瞪，然後說道，“你剛才明明說過了。你是不是欠打？”
鄒文海見楊帆要發火了，嚇的身體一哆嗦。
楊帆見狀，趕緊收斂了下來，說對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點忘了。我要以德服人，我不對你凶了。”
楊帆一驚一乍的把鄒文海嚇的夠嗆。緊接著說道：
“公平起見，我還是找別人問問，”楊帆說完，便再次找到了洪震，
“你說說，他剛才有沒有說過，叫我吐口水在他臉上。”
“呃——”洪震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