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啊,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快就好了。”楊帆說道。
守衛一咬牙,一閉眼。屁屁翹的老高老高的,對著楊帆。
“來吧。”
楊帆拿著筷子,在守衛的屁股上指指點點。拿筷子用力的戳他的屁屁,戳一下彈一下,戳一下彈一下。
“不錯,很Q很彈,挺好的。”
說完,又用筷子在他的屁屁上用力的抽了幾下,抽的幫幫響。
“可以可以,肉質還不錯。”
“哎,我說,你是殺豬的還是賣肉的。究竟行不行。”守衛罵道
你是傻的嗎?鑰匙就在你的麵前你居然也不想辦法搞走,逃命要緊呀。你個傻冒。
“別著急呀,我正在診斷,望聞問切,你懂嗎?”楊說道。
還望聞問切?臥槽。
“好好好,你快點吧你。”守衛有點不耐煩了。
“據我的診斷來看,你最近拉屎了!”楊帆一本正經的說道。
“臥槽,這個還要‘據你診斷’,這個不用診斷都知道。”
守衛心裏問候他家的祖宗十八代。
眼睛瞎了嗎?鑰匙就在這裏沒看到?
守衛繼續扭動屁屁,鑰匙晃動的玲玲朗朗的響,好引起楊帆的注意。
“臥他娘的槽尼瑪,又來了,又來了。”楊帆大驚失色。
“怎麽了?”守衛問道。
“你最近拉屎的時候,是不是總是感覺怎麽擦也擦不幹淨?”楊帆問道。
“啊?”守衛認真的回想著。
這個,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
“有一點,這個很正常呀!”守衛心裏沒有底了。
“嗬嗬,你覺的很正常嗎?那我問你,你走路的時候,左半邊屁屁是不是總感覺怪怪的?”楊帆問道。
守衛仔細回憶了一下,怎麽也回憶不起來,好像不會,又好像確實是那麽回事。
“我沒有注意過,不過聽你這麽一說,好像確實是這麽回事。”守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