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我儿本就是你杀害的,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有什么本事,栽赃给别人!”
李青峰怒气冲冲的说道说道,他倒要看看这个秦寒还怎么狡辩!
“就是,秦寒你就认了吧,这整个外门如今还有谁不知道你秦寒杀了李师弟,又有谁不知道白师妹跟你的关系呢?你可别忘了李师弟可是一直都喜欢白师妹的!”
夏河通此刻随声附和道,他倒是希望此刻李执事能够亲手把这秦寒给了结了。
“你还有何话说!”
李执事直接咄咄相逼,似乎想要将秦寒撕碎了一般。
秦寒眼神冷厉,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手中的剑欲要拔出!
“来人给我把秦寒拿下!”
夏河通直接下令想要抓住秦寒,之后便直接给他一个屈打成招,到时候即便不死也是个废人!
“我看谁敢动他!”
就在夏河通话音刚落,手下的弟子还未行动,便有一声极为威严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夏河通也是心中不爽,直接骂道:
“是那个不长狗眼的东西妨碍老子!”
然而众人却是一片死寂,夏河通也意识到情况有些许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白莺莺手挽着一个两鬓略有斑白的中年男子朝着他走来。
而刚刚那个声音,也是来自那中年男子。
秦寒也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白莺莺,白莺莺也顺势递给了他一个眼神。
“你是何人?”
夏河通此刻早就被气坏了,他才不管来人是谁,只要妨碍他收拾掉秦寒,他都要便都是他的敌人!
“那人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是呀,咱外门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啊!”
“难不成是?”
“是谁啊?”
“白供奉?你没看见白师姐手正扶着他吗?”
底下弟子见此情境,低声议论起来,而一旁的李青峰自然是不敢说一句话,只等白莺莺与那中年男人走近才深深弯下腰来说道:
“参见白供奉,属下不知白供奉要来,有失远迎!”
一旁的外门弟子听后也纷纷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一些反应快的也连忙弯腰行礼。
毕竟白供奉这样的大人物他们可不敢随便得罪,这些供奉并非完全属于宗门之人,但是却地位崇高,甚至于很多长老都不愿与之结怨。
因此如今遇到内门的供奉,他们哪里还敢轻视,一个个都安安静静的低着头。
一旁的夏河通也被吓愣了,他刚刚好像还骂了这位供奉,若是对方找他算账,那他也算是混到头了!
“向白供奉问安!”
一旁的几位执事和柳冬兰一行内门弟子纷纷行礼。
而那中年男子则只是轻哼一声,看着身边的白莺莺说道:
“莺莺,你不是要带走那个小子吗?现在带他走吧!”
“白供奉,秦寒不能走!”
夏河通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可不能让秦寒就这么溜走了,这白白的好机会若是错失,秦寒指不定会报复他,因此不论怎样,他今天都不能让秦寒走。
“哦?为何不能走?”
白供奉也是眉头一皱,头也没回的说道,他根本就没有正眼去看那说话之人。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求情,他才懒得管这种闲事。
“这秦寒犯了杀害同门的门规,是本派的犯人,即便是本派的掌门也不能干涉!”
夏河通一脸正气的说道,仿佛是在惩奸除恶一般。
“你可曾亲眼看见是他杀的?”
白供奉直接轻哼一句,一针见血。
“这……没有……”
夏河通有些小声的回答道。
“既没有看见,无凭无据,那又从何得出是这小子杀的呢?”
白供奉转过身来,那锐利的目光注释这夏河通,冷声说道。
“这……可是……”
“别可是了,李执事都有没发话,你一个外门弟子又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论!”
白供奉直接走到秦寒的面前拉着秦寒的胳膊离开了人群。
夏河通看着渐渐走远的秦寒,眼神里充满了憎恶。
“可恶!可恶!可恶!凭什么!凭什么这小子每次都能躲过!秦寒,我夏河通今生与你只能活一个,不共戴天!”
待白供奉一行人走远后,夏河通捏紧了拳头几乎跳了起来,气愤的喊道,他此刻已失去了理智。
一旁的李青峰也被夏河通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夏河通比自己还激动。
“夏师兄,咱们现在怎么办?”
夏河通身边的一名弟子说道。
“回去商量对策,一定要把这件事呈报给掌门!”
“李执事,既然白供奉出面干预,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找二长老来解决一下这件事情,不然那秦寒肯定是逍遥法外!李师弟就白白死了!”
夏河通当然也不傻 ,他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想对付秦寒还要束手束脚,但是李青峰是什么人,外门的首席执事,昆仑派二长老的女婿。
有了这个强有力的后台,就凭你一个区区供奉,也想护住秦寒这小子,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好,既然白供奉不仁,就不怪我李某不义了,我今晚边去面见二长老!”
李青峰此刻也被夏河通给迷了心智,失去了儿子,此刻更是报仇心切,本以为能够轻松收拾了秦寒,却不曾想到半路杀出个白供奉。
不过这杀害同门可是大罪,即便是白供奉也不过是一个供奉而已,况且供奉本身就不属于昆仑派,无权插手宗门之事,要秦寒的命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见到李青峰答应,夏河通当即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如今有了二长老的帮助,他还有何惧,就算你的考核全部第一,犯了门规只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还妄想进入内门。
另一边,秦寒已经被白供奉带到了寝殿,因为白供奉本身便是一名炼丹师,因此寝殿并不小,而且屋子里还有许多的药材和丹炉,药香阵阵,烟雾飘渺。
秦寒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许多珍贵药材,或许这些对于前世的秦寒来说他都不屑于去看一眼,而现在这些东西却对他用处极大。
“你叫什么名字?”
白供奉坐在椅子上,一脸审视的目光看着秦寒。
“哎呀,爹,我不是给你说过嘛,他叫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