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內的情形,唐飛等幾個人也就停了手。畢竟如果真的弄出什麽人命出來,他們也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的。看著車外的幾個壯漢停了手,驚恐的幾個人也就從車裏邊慢慢走得出來,畢竟如果他們真不出來,如果車窗被打破的話,被從裏麵揪出來的話,那可就有生命危險了。為了防止下車的時候對外邊的人襲擊幾個人將手舉過頭頂,示意自己不會反抗,也不會有任何逃跑的企圖。
唐飛看著幾個人,這番模樣,一時間感覺心情特別舒爽,感覺似乎報了一個仇一般。三個人當中的唯一的一個女人張琴琴此時鎮捂著臉,不停的抽泣著,他的神情,這個時候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害怕接下來的懲罰。
走上前去,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著張琴琴。“快說,你把那個小男孩到底藏到哪裏去了?”說著也就把張琴秋到了身邊。
張琴琴似乎一下子被嚇到了,一時間語塞,也沒有能說出什麽話來,反而哭得更加厲害了。
此時白姐見狀,更加大聲的嗬斥著張琴琴,說道:“你現在馬上老實交代,還來得及,可要是等到一會兒,這些壯漢如果對你大打出手的話,我也是攔不住的,你可要知道我們都是女人,我至少這個時候還是站在你這邊的。早點老實交代吧,我能保你沒有任何事情。”
張琴琴聽到白姐說這著這樣的話,立馬便動了心。原本礙於旁邊的那個男人--王華忠,還不太敢說出事情的真天到晚聽到自己可以有保存的機會,便立馬動搖了,因為此時的場景,更像是一場對於張琴琴的求生欲的考驗。畢竟在利益麵前,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會有些屈服。於是張琴琴說:“行 ,你可千萬別怪我,我什麽都說,隻要你能保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場麵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張琴琴這個時候顯得十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