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飞说出这个借口的时候,自己也在心底暗暗抽了自己一巴掌,毕竟这个借口连自己都不信了。
这白凤虽然话不多,但是思考的东西还是挺多的,他立马就明白了,唐飞的意思也明白了唐飞所担心的事情。
白凤说道。“唐公子请放心,如果唐公子和我一起去的话,那我就必须得保护唐公子,这样就不能做到全身而退,我如果遇到强敌是不会与对方缠斗的,我会利用我的轻功逃走。”
这话说的唐飞很无语。说的好像自己是这个白凤的累赘一般,可别忘了,自己可是一代兵王啊,可是战力超群的那种人。
但是唐飞也非常清楚,毕竟时代不一样,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冷兵器时代人了,若是在沙场上面,自己以一敌百是绝对不成问题的,但是这个时候若是面对这十个拿着冲锋枪的人,自己恐怕就扛不住了。
在之后沙珂,白姐,唐飞,白凤四个人进行了一番比较激烈的争论。
白姐作为唐飞的老婆,当然是不希望自己老公跑去叶家毛线,毕竟上一次自己可是差点丢掉了老公这个人。
更何况听沙珂他们说起,这叶家现在可是做军火生意的,搞不起弄出来一大堆步枪过来,那可能足足把人打成马蜂窝。
因为实在拗不过两个女人,唐飞就妥协了,让白凤自己一个人亲自去,但是他必须遵守着能够全身而退的守则。
他们在白凤的身上安装了几个摄像头。这几个摄像头能够实时传输眼前看到的事物,这样他们就能够立马得知白凤有没有危险,如果一有危险则立马冲进去,并且报警救人。
虽然白凤和唐飞并没有形成雇佣关系,但是唐飞也不希望有这样一个刚入门的人,就被自己给害死了。
而且唐飞更害怕的是他那种贴耳通的奇妙武功就此失传,那自己可就成了武功史上的一个罪人了。
这种想法源于他当年成为一代兵王的经历。他当时是一个对武功多么痴迷的人,他知道任何一门武功都需要耗费多大的精力才能够创造出来并且延续。
如果这种奇妙的武功在他的手上失传的话那可是给先人们蒙羞啊。
事不宜迟,就在这一天的晚上,几个人小酌了两杯之后,白凤就踏上了,在叶家里面寻找个家两个少爷的征程了。
而唐飞的人则带着手下,躲在离叶家不远处的一个小酒馆里面。如果白凤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以立马赶到现场。
白凤在和他们进行了简单的道别之后,便悄悄地来到了叶家庭院的围墙旁边。
小酒馆里的一群人则对准电脑屏幕观看着白凤的一举一动。
看着屏幕里面的场景,唐飞被这一幕一幕给吓到了。
这白凤的轻功真的是非常了得。说是飞檐走壁都有点贬低了他的功力了。
他的身体就像是一片羽毛一般在空中轻轻地飘**着。每一次脚踩在树枝上或者是墙壁上面都极少发出声响。
观察着屏幕上的一举一动,他都感觉这并不是一个 入别人宅院的工作。而是在进行一场美丽的话剧表演。
而此时的白凤就是那个话剧中央的舞蹈演员。不一会儿这个舞蹈演员便爬到了这座别墅的最高楼。
既然从电脑屏幕上俯瞰着整个叶家的城堡。用宏伟两个字来形容,实在是不为过的。
上一次唐飞等人进入叶家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叶家的宅院是多么的不一般,但是这次从上空看下去的时候,整个宅院就犹如一枚巨大的铜钱。外圆内方,大气磅礴,整个宅院的房屋布置和道路开阔都显得非常有格调。
这一片别墅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商人的气势了,而是皇宫贵族的排场,实在有艺术的宏伟之感。
而且这一片房屋的设计似乎都是经过风水先生设计的。远远的看上去有类似这八卦图的布阵方式,所以怪不得叶家这几年的气运都非常不错。
几个人的眼睛盯着电脑的屏幕,一刻都不敢离开,因为这眼前的宏伟景象是很少看见的。有可能就连叶子文和叶诗琪两个人都没有能够见到过这样宏伟的形象。
先人的智慧,实在是令人咋舌,能够造出这么一大片别墅群的,恐怕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吧。
大家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任务在身,都在感叹这位叶家的先人是有多么磅礴的胸怀。
看着别墅群,以八卦阵的布局为基础演化而来,形成一个铜钱样式的规格。
唐飞对阵法也略懂一二,于是便让白凤去到西南角,先查看一番。
因为在八卦的布局当中,西方一直是一个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在这种地方一般是不会放这家中重要的人物,或者是重要的事的。
但是又反观到这种阴气特别重的地方,不是很适合用来招待客人,所以这边一般是用来放一些杂物或者是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的。
这个方向就非常适合用来关押囚犯,那么可家的两个少爷就极有可能被关在这个地方。
白凤听从了唐飞的建议,去了西南那个方向。
但是从白凤去了之后,那边一片则像是一片荒芜,一半什么也没有,似乎叶家的人也知道这边是一片阴气比较重的地方,所以就干脆什么都不建了。
唐飞看着这样的景象,十分疑惑,毕竟一个大户人家怎么会在整个别墅群的一角什么都不见了,那简直是有违常理啊。
但是至少从屏幕上看来,事实就是这样,眼前真的是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杂草和一些长得并不高的树木。
就在唐飞对自己的判断非常失望的时候。白凤说话了。“你们等一等,我似乎听到一点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竟然立马就屏住了呼吸,再也不说什么了。因为他们如果发出声音的话,相应的声音就会传到白凤的耳朵里面,那就会干扰他的听力。
“我好像听到这里有什么动静,但是却也不太清楚。”白凤对着话筒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