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暗下來的時候,王月伽已經將一桌子辛苦做出來的菜肴擺上了餐桌。她將圍裙一扔,沒好氣道:“老娘八百年來第一次下廚給貢獻給了你這個牲口,還不來謝主隆恩?”
“你要是將八百年來第一次滾床單貢獻給我還差不多。”楚隨風將手中書籍放下,伸了個懶腰。
王月伽對楚隨風的挑逗嗤之以鼻,“姐姐我可是給了你機會的,自己不抓住,就自己回去玩吧。”
楚隨風心想這女人說話還真是比自己奔放。
不說二話,嚐了一口王月伽的廚藝之後,饒是楚隨風都讚歎不已,一口氣消滅了五大腕幹飯,看得王月伽是直翻白眼。
豬也沒有那麽能吃的。
“不多吃點,**怎麽有動力。”楚隨風仍舊低頭扒飯。
但事實是,酒足飯飽之後,楚隨風就賴在沙發上懶得動彈了。等王月伽收拾廚房回來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對這個臉皮厚到天際的家夥發出了逐客令。
楚隨風也著實不想和這個女人再共處一室,甚至連揩油的念頭都沒有,不是王月伽不夠動人,實在是楚隨風怕受不了這個女人的狐媚,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了。他現在可是要爭做三好市名的男人。
於是也沒有多餘的客套語言,楚隨風叼了一支飯後煙,心滿意足的走出了王月伽的房間。
王月伽所在的小區是老式的小區,所以很多樓道的燈都報廢。
一片黑暗中,楚隨風撞到了從樓下往上的一個家夥。對麵一夥一共四五個,罵罵咧咧了兩句,但是被為首一人給阻攔了。
楚隨風剛吃飽了飯,一點也不想惹事生非,自顧自下了樓。
一直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楚隨風突然意識到,之前樓道上撞見那幾個人中,有一人說話聲音十分熟悉。
楚隨風停住腳步,仔細回想,突然之間,瞳孔收縮,如同兩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