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文愣愣的看著空****的房門口,輕笑著撇了撇嘴。
其實楚隨風說得倒也沒錯,因為楊舒文本來就是個護短的人,何況這事是因楊氏而起,如果楚隨風真的被四方雷暗算了,她心中肯定也不是滋味。
這種公事和私事摻雜著的感覺讓楊舒文也忽略了一些真正的因素,隻是她倒也沒有往深處去想。所以她自己可能都沒注意到,她對楚隨風是越來越在意了。
沒有等到第二天,楊舒文當天晚上就給伍雨同打去了電話。後者顯得很是緊張,最後說她會處理妥當。於是在一個小時之後,楊舒文又接到了伍雨同的電話,說自己那個廢物兒子以後沒機會,也沒有膽子再來尋仇。至於四方雷右手被廢掉的事情,伍雨同隻字不敢提。
第二日。
早晨五點,人民公園。
楚隨風靠在椅子上吃著鐵頭帶來的燒餅和豆漿,但卻不允許他們吃。
“空腹練。”楚隨風含糊不清的說道。
鐵頭和陳風於是放下了早餐,安靜的站在楚隨風前麵。而楊舒雅卻是埋怨道,“什麽時候練不成,早晨五點練,我現在都還沒睡醒。你還不讓我吃東西?你信不信我告我姐你虐待我。”
楚隨風板著一張臉,眾人都以為他要鐵麵無私,卻不想他很快速的將燒餅和豆漿給遞到了楊舒雅手中,像個店小二一樣囑咐道,“吃好喝好啊,您呢。”
楊舒雅拿著燒餅油條,饞得直吞唾沫,不過看了看鐵頭和陳風,她 一咬牙,將早餐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算了,我還是和師兄們一起吧,不能搞特殊待遇。”楊舒雅認真的說。
“別啊,你萬一真去告我虐待你怎麽辦。”楚隨風賊笑道,“你故意玩我吧。”
楊舒雅溫順的笑道,“你是我師父,那我敢玩你?”
聽到楊舒雅認真叫師父,楚隨風反而是感覺心神不寧,像是被威脅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