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還以為你有些本事。”柳慧冷笑道，“原來果然是個靠女人上位的草包。”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要是換個人來說，楚隨風就要生氣了。不過他此時仍然是笑眯眯的，還有心情欣賞柳慧因為生氣而不斷起伏的曼妙身姿。
“雖然公司不是我的，我隻是個秘書。但是你這種自殺式的項目，讓我去和人接洽都會覺得丟臉。你知道嗎，那個張豐田怕是以為我們整個公司都是傻子；明明是提出的十個點的虛價，你連博弈都沒有就直接簽了？”
“人才！你真是人才！”
柳慧一口氣說了很久，最後將文件夾砸在桌上，坐在楚隨風對麵，惡 的盯著他。
楚隨風這才掐滅了煙頭，笑道，“說完了？”
柳慧冷冷看了楚隨風一眼，認為楚隨風此時雖然笑得淡然，實際上肯定也在後悔。
“聽說你是工商管理的人才，和雲凡是同一個學院的高材生。”楚隨風道，“人中龍鳳啊。隻可惜，書本上的商場，和真槍實彈的商場完全不是一碼事，你永遠隻能看到那些冰冷的盈利數字，卻看不到一個公司的盈利不是在一時。”
柳慧撇嘴道，“這話也就你這種沒讀過書的人能夠說得出來，不管怎麽說，你這次簽訂的合約，簡直就是自殺式的，愚蠢的。”
楚隨風歎了口氣，“小朋友啊，你還沒搞清楚關鍵，我們並不是在和旅遊公司合作。”
柳慧看著楚隨風，心想這人難道連腦子都壞了？“不是和旅遊公司合作？是和二道販子合作？”
楚隨風說道，“這次合作的核心甚至不在遊客這兩個字，而是！外國遊客。”
柳慧愣了愣，同時睜大了眼睛。
楚隨風嘿嘿一笑，“想通了？”
柳慧不屑道，“怎麽想都是虧。”
楚隨風不以為然，他道，“之前說過，幻夢之城在國外也很有影響力，因為很多媒體的報道和一些建築設計獎項。但是這些熱潮總是一波一波的，很快熱度就會下去，濱海市以前是什麽樣，以後的旅遊業還是什麽樣，至少對於國外遊客來說，是這樣。他們畢竟不如本土的遊客更加了解這裏，能夠得到的信息要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