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我們是同行,但是當保安,起碼的禮貌和尊重還是需要的。”楚隨風扯了扯嘴角,將手放開。
疼得哇哇大叫的保安頓時跑開,馬上就帶了一群黑色製服的人走了過來。為首一人卻沒穿著保安服,而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在對講機裏麵說了些什麽之後,緩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
隻是,雖然是笑容,可笑容也分為很多種。比如諂媚,冷笑,皮笑肉不笑。
現在為首那人臉上的笑容就是皮笑肉不笑,尤其是看清楚了楚隨風的車牌之後,隻覺得又是哪個不入流的東西想要偷摸上山去富人的地盤逛一逛,這種事很少,但是沒發生過,而且肇事者大多被打得很慘。
出隨風嘿嘿仍然坐在車裏,四平八穩,緩緩點燃一支煙。火光將他的臉照亮了一半。
守衛的頭領看到楚隨風那張其貌不揚的臉,心中連稍有的那一絲謹慎都沒有了,甚至停下腳步,揮了揮手。
一個簡單的動作之後,一群黑衣人就過來準備砸開車門,準備將楚隨風從車中脫出來,好好收拾收拾,也算是夜裏值班的一個小小樂子了。
甚至沒有發號施令的聲音,這些家夥已經習慣了做這種事情。即使隻是保安,可他們是鐵山別墅區的保安,在一般的人那裏,這也是一個很有勢力的地位。就算打殘了,上麵也會有人解決,何況他們下手會很有輕重,隻需要將楚隨風打個半死就夠了。
隻不過遺憾的是,衝來的人還沒有夠著車門,楚隨風就搶先動了,將車門一推。
“嘭!”
車門毫無征兆的往外撞去,頓時將兩人撞翻。
楚隨風叼著一根煙下了車,將車門關上之後,笑眯眯的道:“你們到底是保安還是黑社會?”
為首那人很驚訝於楚隨風敢主動出手,暫時阻止了手下衝過去的動作,玩味一笑,“知不知道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