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舒雅一看就是沒在社會上行走過,沒有吃過虧。
作為姐夫兼保鏢,楚隨風覺得自己有必要強調一下這個吃豆腐的重要性。
楚隨風道:“我可太了解男人了啊,你這麽穿不擺明了讓你的舞伴來吃豆腐?他就算不吃,也不行啊,你看跳舞的時候……”
說到此處,楚隨風突然上前樓住楊舒雅的腰,另外牽她的手,還順手在腰上抓了一把,“你看,是不是,你就說是不是,你就說這豆腐嫩不嫩,滑不滑……還真嫩滑。”
說到這裏,楚隨風也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又在楊舒雅的腰上捏了兩把,看了看對方就快呀噴射出火焰的雙眼,以及以光速抖動著的紅唇,他終於知道哪裏不對了。
楚隨風急忙鬆開手,舉起雙手投降,步步為營的往後倒退。
“你聽我說,小雅同學。”
“我是有苦衷的,我是為你好。”
“行,打可以,別打臉。打我的臉和暴斂天物有什麽區別。”
楊舒雅怒火中燒。
“ !混蛋!”
“啪!”
楚隨風的臉上再次遭受了楊舒雅的耳光警告。
悻悻的揉了揉臉,楚隨風心中也委屈。
他真的隻是示範別人吃豆腐的過程,隻是為了更加形象生動的說明,才以動作來示例而已。
“到時候有人像我剛才那樣的動作,你就這樣打,沒錯, 打。能讓你學到這一點,姐夫遭你這一耳光!”
“值!”
楚隨風以拳捶胸膛,神情悲壯。
楊舒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發泄自己的憤怒,又再一次抬起了巴掌。
此時一個戴著眼睛的家夥突然走了過來,“舒雅,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楚隨風和楊舒雅都朝那方向看去。
眼鏡男佝著腰,頭發亂蓬蓬的,身上穿著的西裝也是皺巴巴的。楚隨風心想自己已經夠不朽篇幅了,竟然還有人比自己還猥瑣,也算是遇上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