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雅呆呆的出神好久才清新過來,對自己也是苦笑連連,不過絲毫沒有給楚隨風道歉或者感謝的樣子。
這讓楚隨風感到可是有些惱火。
“原來我竟然被這樣一個下流卑鄙的人騙了,真是可笑。”楊舒雅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的唐文鬆,隻覺得惡心至極。
楊舒雅越是在這裏呆著越是覺得尷尬,幹脆扭頭跑了出去。
楚隨風將那副畫收好,也跟了上去。
“別跟著我,你以為你拆穿了唐文鬆,自己又是什麽好東西了?男人都是這樣,下賤,卑鄙,無恥,變態。”
楊舒雅一口氣罵了個痛快。
楚隨風哭笑不得,“敢情這氣是撒我身上來了。你等著,我也去消消氣。”
說完楚隨風跑進休息室對著昏迷的唐文鬆又是連踩幾腳,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好了,現在你可以隨便罵了。”楚隨風一副大無畏的模樣。
楊舒雅哪裏有心情和楚隨風鬥嘴,瞪了他一眼就氣衝衝的離開了。
此時餐廳裏麵的晚宴已經結束了,正播放著舒緩的爵士樂;神秘柔和的燈光色彩搭配上迷幻的音樂,整個空間都有一股讓楚隨風都有些動容的浪漫感覺。
舞池的中央更是一對對青年男女摟著腰隨著音樂舞動,有的甚至已經在這催情的氛圍下吻到了一起。
楚隨風看了一眼舞池,“喂,你不是要參加舞會麽?現在不跳了?”
楊舒雅此時很是沮喪,一屁股坐在大廳邊緣的沙發上,努力的瞪著眼睛,似乎是不想讓自己哭出來。
“別煩我。”
楊舒雅說話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楚隨風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就不和她鬥嘴,直接走過去,扯著她往舞池裏麵走,“來來來,姐夫我陪你跳,放心,這次絕對不吃豆腐。”
楊舒雅隻覺得無名火起,一跺腳,大聲喊道:“楚隨風!臭 ,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和狗熊跳也不想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