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惠子早早的便等候在了門口。
“惠子,那麽早就出來,是等你那個落魄的男友嗎?”
半個小時後,妝容精致的禾子走了出來,一見麵,便忍不住嘲弄幾句。
聞言,惠子隻是不滿的看了眼自己的姐姐,卻沒有出聲反駁什麽。
相比於用語言讓對方屈服,她更信賴實際點的。
“禾子,惠子。”
不多時,門內再次走出了一人,卻是一個留著地中海造型的中年男子。
麵目威嚴的男子穿著得體的和服,舉手投足間,皆有威儀流露,即便是他的兩個女兒,站在這名男子前麵,也隻能唯唯諾諾。
“父親大人。”
惠子和禾子忙是躬身行禮。
記憶中,她們這位父親可是暴躁的很,要是有什麽禮節做錯了,很有可能被會招來一頓嗬斥,乃至打罵。
這一點,惠子感受的尤為強烈。
在她失去母親的庇護後,家裏挨打最多的,便是她了。
“嗯!”
真野島和從鼻間哼出了一個音節,以示回應,隨後說道:“今天的茶會很重要,不要給我丟臉。”
冷淡的話語,落在二女的耳邊,就像一道軍令,讓兩人的身子忍不住低顫了一下。
不過想到自己挑選的男伴,禾子剛剛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反倒對惠子以及她的男伴,在茶會上的表現有了期待
“惠子,可別帶著你那個落魄的男友,在茶會上給父親大人丟臉哦!”
禾子的輕笑聲,就像姐姐關切妹妹時的正常提醒,但熟知自己這位姐姐性格的惠子,卻知道對方不過是想提前在父親身前透氣罷了。
最好,能在這裏提前教訓她一頓,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看清禾子眼中心思的惠子,不由擔心的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卻發現真野島和就像沒聽見似的,徑直轉身離開了院落,坐上了門外的一輛小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