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響的車送去保養了,正好今天白煙煙在,可以開車送他去郭富生那兒。
他囑咐了杜嘉幾句,給了阿福一個地址,就驅車前往了。
在路上,蘇響設想了很多種情況,他鑒寶確實得罪過一些人,隻是大家都在道上混的,今日是敵人,明日就可能因為利益的牽扯,綁成一根線。
是誰呢?也不來找他,反而去找郭老板尋釁挑事。
蘇響閉著眼,有些擔心郭富生。
白煙煙在一旁安慰他:“蘇哥哥,你別擔心。”
蘇響道:“放心,我沒事。”
阿福開車又穩又快,平時兩個時辰的路,這回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郭富生的古玩店圍了很多吃瓜群眾,好奇地往裏麵看著,蘇響費勁地撥開人群,嚷了幾句:“讓一讓。”
蘇響好不容易擠進了屋子,白煙煙有阿福這個大個子護著,倒也沒費多大力氣。
一進屋瞠目結舌,屋內一片狼籍,地上全是砸碎的碎片,各種玻璃渣。
郭富生跌坐在板凳上,額頭處滲出了血,而站在郭富生麵前的,是三位和阿福一般個子,健碩的成年男子。
蘇響心底的火一下子起來了,郭富生對他來說不僅僅是老板,他更多的是將他當成老師,這些人怎麽可以這樣做?
居然還打人!
蘇響忍不了,快步走上去。
在一旁的白煙煙拉了拉阿福:“阿福,你去保護蘇哥哥。”
阿福沉默不語,但是身體很誠實的跟了上去。
“老板你沒事吧?”蘇響關切地問道,查看著他臉上的傷。
郭富生被鬧了一整天,精神不濟,看見蘇響到了,也隻是有氣無力道:“我沒事。”
他額頭上的傷,應該是磕到什麽尖銳的東西,被劃到的,索性傷口不算深。
隨即蘇響抬頭怒視他們:“誰讓你們來鬧事的?”
他平時溫和,跟泥菩薩一樣,偶爾的脾氣也是淡淡的,但像現在這樣的不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