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響提點他,點到為止。
杜嘉咬著筆杆子在櫃台處愁眉苦臉,桌上全是他揉成一團的廢方案。
他喃喃自語蘇響和他說的幾句話:“從事件本身開始。”
老板這話是什麽意思呢?
杜嘉拿著一枝鋼筆在紙上劃啊劃,墨藍色的痕跡滲透了紙張,印到了後麵,這一遝紙在他的摧殘下顯然是不能用了,他揉吧揉吧,又丟到了桌角處。
餘飛翔做好作業,拿著網球拍準備到院子處打網球。
可是杜嘉偏不讓他如願,在他準備跨出門檻的時候喊住了他:“你幹嘛去呀?”
餘飛翔揮了揮手中的拍子:“怎麽,你看不出來嗎,打網球啊。”
杜嘉眼神一亮,將鋼筆準確無誤的扔到了筆筒裏,從裏麵走出來,笑道:“走走走,我陪你打兩局。”
餘飛翔伸出拿網球拍的手,抵住他走向他的身形,使兩人相間一米左右。
“小杜叔叔,蘇哥安排你的工作做完了嗎?你就要來和我打網球,可別吧,回頭又說我耽誤你工作。”
杜嘉訕訕一笑:“這不是看你一個人,想陪你打兩局麽。”
餘飛翔揚了揚眉,神采飛揚:“那倒不用了,我有人陪。”
他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喊餘飛翔的聲音。
“飛翔,你好了嗎?”
“好了,我就來。”
說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杜嘉,示意他別跟過來,然後將網球拍架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杜嘉憋屈的趴在門邊邊上,目送他遠去的背影。
事情的轉機是在一個傍晚,月朗星稀,古董鋪的斷電了,應該是鎮上跳閘了,蘇響不在店裏,杜嘉拿著個手電筒照著,出去看看情況。
一路上,老大爺們三三兩兩的走在小道上。
廣場上放著激昂的音樂,上了年紀的老人手拉著手在跳舞。
有老大爺穿著灰色的中山裝,在練著太極,杜嘉一路走著,一路跟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