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白雪告别后,张扬一上车,脸色就变了,现在的他就想去把江白凡给收拾了,居然敢这样对待他的女人,不好好收拾一下他,张扬实在咽不下心里的那一口气。
然后张扬就让系统给了自己一套黑色的服装,然后还带上了一个面具,在看见江白雪已经看不到自己的时候,张扬赶紧把这些就穿上了,然后就不断的加速,以最快的速度来赶上江白凡,他知道,如果按照出去的话,只有一条,而且看江凡那辆车只是普通的未加工的赛车,按照他的速度算的话,现在他应该还没有离开这条路,如果追上去的话,肯定还能够找到他。
想到这里,张扬就猛加油门,再一次使出了自己仿佛可以跟火箭相媲美的车技,果然大概过了三分钟以后,他就看到了江白凡的那辆车。
然后立马就冲了上去,然后就是一个急转弯拦住了江白凡的路,张扬可是系统给加持过的,一般的车是没有办法弄坏它的车身的,所以他丝毫不怕江白凡的车给撞过来,因此他就直接了当的拦截了江白凡的路。
江白凡这时突然看见一辆车超过他,并且强势地拦住了他的路,顿时吓的就是一个急刹车,车在摩擦的过程中,不小心撞上了旁边的山壁。
虽说撞到了山壁上,可是江白凡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只是还没有从惊险中应过来,还处于刚才在危险当中的失神状态,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了,立马打开车门,然后就走向了张扬的车,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是怎么开车的?居然敢超老子的车,也不怕被撞死吗?”
一边说话,江白凡还狂锤着张扬的车窗户,让他下车把事情给交代了。
而且张扬本来就是要找他,然后当即就下车了,江白凡看见车里的人居然是一个穿着黑色套装,而且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面具的神医人,顿时就有些不屑地看着他。
“不要以为你穿的奇奇怪怪的,老子就不敢打你了,说这事到底该要怎么处理?”江白凡特别嚣张地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着张扬。
并不说话,直接一手就抓住了他的那个手指,然后掰了过去将白矾,顿时疼得在那里啊啊直叫。
“啊,你,你,你快给我放开!”
张扬可不会听他的,将张扬的手掰了过去,然后就放开了她,让他一个人抱着自己的手指,蜷缩着在那里疼的直叫。
然后张扬又直接的踹了过去,按照一书上说人体部位哪个地方最疼?而且又看不出什么伤的地方,张扬猛的就是几脚,而且踹的特别的很,这下江白帆叫得更狠了。
可是张扬依旧还是没有泄愤,再次又踹了他几脚,后面看江白凡被他打的也是实在是有点不行了,然后就给120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江白凡给接过去。
张扬知道不管怎么说江白凡还是江白雪的弟弟,打死是不可能的,适当的教训一下,还是需要的。
始至终张扬都没有让江白凡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可不想日后自己不在江白雪身边的时候,让江白凡暗中找江白雪的麻烦,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一开始才换了一身套装,不想让江白凡认出自己。
张扬就在那里看着江白凡疼着,左右给他扎了几针,十倍放大他的痛觉,本来有气无力的将白矾,此时叫得更加的痛苦了,也更加的凄厉了,这下张扬觉得自己心里有点解气了,敢欺负我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
过了一会儿,张扬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正在往这边来了,然后他就赶紧开着车离开了,他也不担心自己会被警察发现,因为在这条路上并没有什么监控,而且这条路上也没有行人,所以他并不担心江白凡后面找自己的麻烦。
救护人员已到达的时候就看见江白凡撞在山壁上的车正在冒冒着烟,而江白凡正在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看上去似乎伤的挺严重的,他们赶紧抬出担架,就把江白凡给放在担架上,但是他们又看不出江白凡身上有什么严重的伤?只听见江白凡一直在喊疼。
尤其是救护车上有一个人好像是见过世面的,她认出了江白凡是江家的小公子,知道这个人是他们医院惹不起的,赶紧示意其他医护人员处理一下江北凡身上的伤。
然后他们就赶紧给江白凡大致的处理了身上的那些伤,可是他依旧在喊疼,而且还说还是特别疼,可是他们又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张扬可是用银针加强了江白凡的痛觉,本来痛觉就是平常的十倍,特别张扬专门是挑那些看不出,但是痛感又是十足的地方揍的,所以这些医生护士也查不出来什么,只觉得江白凡可能是在糊弄他们。
此时的张扬正在开心地吹着自己的小曲儿,他现在十分地解气,将欺负自己女人的家伙暗中偷偷地就给揍了,他十分的开心,特别是江白凡没有办法报复,还得忍着吃下这个亏,自己刚才下的那些手,恐怕没有一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那些医院里的医生应该也查不出来江白凡是什么问题,可能就觉得江白凡是皮外伤,而且他实在装病,这下可有好戏可看了。
一想到这里,张扬越发地开心了,不过他还是飞快地开着自己的车,现在他可要回去好好陪一下自己的女人,不让自己的女人暗自神伤,从开始处理江白凡,张扬总共花了就没有半个小时。
这个回去的时间还给了江白雪平复的时间,张扬知道当时的江白雪可能有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先让她平复一下,然后利用这个时间好好地把江白凡给处理一下,要不然他可能会认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先给他一点教训,后面就是处理一些事情也是比较容易的。
想着张扬油门踩的就更加地猛了,不一会儿就到家了,一到家他就看到了正在发呆的江白雪,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