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江上。
寒風凜冽,水波翻湧。
蘇銘與葉春秋還在江邊垂釣。
葉春秋冷得不行,身體發抖,早就想走,可剛請示蘇銘,就被典偉的話打斷。
待典偉離開後,他也不急著走了,而是問蘇銘:“秦家是不是有什麽變故。”
“……”
蘇銘將秦家的遭遇,給葉春秋說了一遍。
葉春秋聽後大驚失色:“真沒想到,秦烈這老匹夫混到這種地步,還會遭此一劫。”
“也不知道,秦家此次能否挺過來。”
蘇銘一語道破:“天罰不過是想在金陵作秀而已,所以才拿首屈一指的秦家開刀。”
“隻可惜,秦家不站我們龍淵這邊,否則,我倒是可以帶上人手,給秦家坐鎮。”
“就你?”
葉春秋有些不屑:“那可是天罰十大元老之一的江佐,是你帶幾個人就能相抗衡的?”
“……”
蘇銘笑而不語。
事到如今,這葉春秋,難道還是不知自己當前所麵對的,是何等體量存在?
“你笑什麽?”葉春秋這回疑惑道。
蘇銘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譏諷道:“你葉春秋,不是選擇站天罰那邊嗎?”
“現在你都被我軟禁好幾天了,怎麽也不見天罰派人來談判,把你救出去?”
“看來,天罰這座大山,你根本靠不住啊。”
“……”
葉春秋一時語塞,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他原本是指望天罰,能派人來解救他,可如今等的黃花菜都涼了,也沒有任何動靜。
甚至,哪怕被蘇銘給弄死,都沒人關心一下。
這讓葉春秋越發感覺,自己拿一張熱臉,貼了天罰組織的冷屁股,簡直惡臭。
“後悔了吧?”蘇銘譏諷道。
葉春秋冷哼一聲,故作強勢:“我就是腸子都悔青了,也不站你們龍淵這邊。”
蘇銘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金陵排行第三的大人物,你還真是說一不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