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佐綁架了韓世儒,用作要挾。
按道理來講,蘇銘確實沒有拒絕的餘地。
但作為龍淵的至高領袖,暴君,蘇銘又怎會做出有損龍淵顏麵的事情來?
現在,外界和網絡上,輿論鋪天蓋地。
都在大罵執法部和天罰,辦事不牢,顛倒是非黑白,就不該扣押秦烈。
秦烈這個時候,無疑成了燙手的山芋。
誰碰燙誰手。
既然如此,龍淵又怎會去給天罰擦屁股?
這不是給自己招黑麽?
蘇銘可不想被那些網絡噴子問候全家。
略作沉思,他在包廂裏拉了條椅子坐下,一舉一動,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你們天罰,好歹是華夏官方欽定的組織,可怎麽就幹出‘綁架勒索’的事情來?”
“且不說,幹這種事情卑鄙無恥,以你們的身份幹這種事,那就是知法犯法了。”
知法犯法?
聽到這句話,江佐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在龍淵麵前,我就是王法。”
“一切由我說了算。”
“答不答應,你給句痛快話。”
蘇銘嘴角微撇:“如果不答應呢?”
江佐眉宇間逼出一絲寒意:“如果不答應,我會把韓世儒的人頭,寄回給你。”
蘇銘感覺好笑:“那看來,我別無選擇了?”
江佐灌上一口白酒,厲聲說道:“我兒殘廢,我弟弟慘死,這些和你脫不了幹係。”
“所以,別怪我心狠手辣,你有今天,全都是你自找的,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蘇銘靠近一些:“那我該怎麽做?”
江佐將計劃全盤托出:“我要你明天舉辦一場記者發布會,就說是你帶人冒充天罰……”
“這樣嗎?我可以試試。”
蘇銘微微點頭,眼中卻有一絲詭異的光彩。
他隻是表麵上妥協而已,拋開暴君的身份不談,他哪怕作為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