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趁火打劫!”
王少琴咬著牙,臉頰鼓鼓的瞪著張帆。
在她聽來,什麽周五上完課就走!
什麽與詩韻道完別就走!
什麽帶著遺憾離開蘇杭市!
統統都可以總結為一句話:你王少琴不穿兔耳娘裝給我張帆看,我周五就走。
趁火打劫?!
張帆挑了挑眉,湊到王少琴氣鼓鼓的俏臉前麵,朝著她精致的臉龐吹了口氣,一字一頓道:“或許是吧。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之前貌似就是說看你的表現確定要不要在蘇杭市多逗留幾天吧?既然你表現不佳,那我當然要周五就走啦。”
咯吱!
咯吱!
聽見他這話,王少琴銀牙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張帆,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釋一下,表現與兔耳娘裝有什麽聯係嗎?!”
張帆仰倒在了沙發上,左腿搭在右腿上,眼帝低垂幽幽的說道:“聯係?一切解釋權,歸屬張帆所有。這,解釋,您滿意嗎?”
滿意嗎?
王少琴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帆,氣鼓鼓的踹了張帆一腳,然後朝著主臥跑去。
滿意嗎?
剛剛那一腳,就是她的回答!
嘶!
腳有點疼!
張帆望著王少琴氣鼓鼓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他剛剛對王少琴又雙愛用了一個讀心術,發現她對打扮成兔耳娘的抵製,相較於之前,已經少了許多了。
他這一招趁火打劫,無憓於大招,對於王少琴的殺傷力,還是相當的大。
既然王少琴處於猶豫狀態,他就不再勸說了。
現在才剛剛周日晚上,距離周五,還有將近一百個小時,何必急於一時。
……
主臥。
王少琴躺在被子上翻看著淘寶,聽見開門聲,將放在手邊的枕頭,直接就朝著門口砸去。
“幹嘛呢?謀殺親夫呢?”
張帆雙手接住頭,朝著床鋪走去,眼角餘光瞥見了王少琴正在逛淘寶,壞笑著說道:“怎麽?回心轉意了?這是在網購兔耳娘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