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郭汜裝出一副驚訝的神色道:“溫侯啊,溫侯,這才是大白天,你怎麽就說起胡話了。”
說完又大笑起來。
呂布用一種跳梁小醜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郭汜。
在洛陽時,呂布雖然和郭汜有些交情,但他們各為其主,所謂的交情不過是走過形式。
如今再見,自然有公無私。
“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此等大事,莫說是你,就連董相國也未曾知曉。我隻告訴你,陛下和太後非但沒死,他們還在翹首以盼天下勤王之師,有朝一日定會剿滅賊寇,重整我大漢河山。”
郭汜臉色一怔,向後退了兩步,嘴巴微張看著呂布反駁道:“你胡說,弘農王和太後的屍首我見過,他們怎麽可能還活著。”
呂布也懶得再多費口舌,背過身說道:“是與不是,靜等便知。你回去且告訴董相國,呂布曾受他恩惠,永不會望。但個人私欲決不能和國家利益混為一談,呂布身為大漢的臣子,自當為天子盡忠,為大漢守土。日後若是兩軍交戰,呂布自當退避三舍,以還往日恩情。”
郭汜還想多言,曹性使個眼色,近旁的親衛直接快速將郭汜叉出轅門。
“溫侯果然是率真之人,曹仁佩服。”
呂布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曹仁問道:“兗州離並州路途遙遠,子孝前來難道隻為看戲不成?”
與郭汜不同,對於曹仁,呂布的眼眸深處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欣賞之色。雖然演義中的曹仁戰果不佳,屢次敗給當世其他名人,可呂布知道他絕不是酒囊飯袋之人。
曹仁非但智勇雙全,而且還帶著一手好兵,尤其善於排兵布陣,這才是為何他能在曹家八虎騎之中排在首位。
對於呂布的疑問,曹仁的臉上閃過一凝重堅定的神色,沉聲道:“今日前來,隻為向溫侯請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