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張龍的刀鞘紮進了那鱷魚的嘴裏,卡在牙齒中間猛地往上抬,那胳膊被震的疼的厲害。
咬著牙喊道:“還不快走!”
王凱旋這才反應過來,一個翻滾躲在一旁。
張龍這才有機會把刀鞘給抽出來。
王凱旋那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髒跳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似的。
那眼淚跟著就往下掉。
“老張啊,別的我啥也不說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比親大哥還親!”
“哎呀,你快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再不想個辦法,我小命都沒了。”
其實不隻是王凱旋,就連張龍也嚇得渾身直冒冷汗。
剛才那一下子要是咬實了,這胖子這條命可就算是交代在這兒了。
王凱旋突然冷靜了下來。
“好,看胖爺我一屁股坐死丫!”
話說完,瞅準了機會,朝著漳龍麵前的那條鱷魚就是一個泰山壓頂,與此同時雙手緊緊的捏住那鱷魚的嘴,猛地往上一掰,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
張龍腦子裏靈光一閃。
這世界上所有的動物都有弱點各有不同,有些是腦袋,有些是腳,但相通的是,大多數動物,肚子那一塊全是軟肉,再往裏麵就是內髒了。
想到這裏,手裏的刀就過去了。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被噴了一身。
但那鱷魚隻掙紮了一會兒就沒動靜了。
倆人向視一笑,如法炮製解決了另外一條鱷魚。
拖著鱷魚回到營地,陳安妮立即從機艙裏鑽了出來迎接他們。
其實說是迎接,倒不如說是被嚇著了。
三個人少了一塊相對來說比較軟的鐵皮,砸出一個凹陷,來之後燒了一鍋水,給那鱷魚切成三段,然後放進去泡水。
泡一陣,拿出來剮了鱗片切出肉來。
“嗬!這油花兒,都快趕上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