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皇朝。
宙域,比鄰大楚帝都,又因為沒有帝都的種種限製,而顯得異常發達。
屬於很多達官顯貴的最佳住處。
因此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畢竟達官顯貴,最喜歡的就是玩耍。
宙域,有著最為繁華的花街,有著最為鼎盛的商街,可謂是大楚皇朝除了帝都之外,最為熱鬧、豪華的地方。
此時,熱鬧的花街,有一名頑童,眼珠子滴溜溜的在轉動,盯著那些錦衣華服的公子歌,眸子折射著異樣的神采。
嘴裏嚼著花生子,頑童一身破爛。
一間 門前,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人,醉醺醺的走了出來。
頑童眼睛一亮,衝了上去,和這個公子哥模樣的人撞在了一起。
“你,滾開!”
公子哥一把推開了頑童。
“是是是,我滾我滾。”頑童點頭哈腰,腦袋深深地埋了下去。
隻不過,頑童沒有跑多遠,就被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給攔住了。
撞在大漢巨大的身軀麵前,頑童愣了愣。
而吼下一刻,頑童直接被提了起來。
“小子,小偷小摸惹到我家少爺身上,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大漢將頑童抖了抖,而後一個納戒掉落下來。
這赫然便是公子哥的儲物戒。
“呃……”
頑童看著大漢這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尷尬,而後強顏歡笑道:“ 大哥,大爺,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狗膽包天,請放過我,我以後不敢了。”
頑童雙手合十,對著大漢一陣求饒。
大漢啐了一口唾沫在頑童的臉頰上,而後朝著公子哥走了過去。
“少爺,這個小賊怎麽處理。”大漢恭敬地問道。
公子哥打了一個酒嗝,而後迷迷糊糊的看著這個頑童,隨意的道:“ 找個沒人的地方,殺了,埋了。”
此話一出,頑童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而大漢則是皺了皺眉,畢竟直接殺了,未免有些太過分了,隻不過想想自家少爺的身份,殺一個小賊怎麽了?
“遵命,少爺!”
大漢提著頑童,就要離開。
“饒命啊!別殺我!我很有用啊!天底下就沒有偷不到的東西!別殺我!”頑童驚呼,連連求饒。
“慢著!”
公子哥忽然喊住了大漢。
大漢頓住身子,看向公子哥,麵露詢問之色,心中有些遲疑,看來自家少爺是看上小賊的本領了?
公子哥上前一步,看著頑童:“你說,天底下沒有你偷不到的東西?”
頑童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沒錯,這位公子,請不要殺我,我偷東西很厲害的!”
公子哥聽了這話,眼睛眯了眯,而後看向大漢,命令道:“先帶回去。”
“是。”
大漢領命,提著頑童跟在公子哥的背後。
頑童鬆了口氣,但是又有些擔心,他今天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竟然惹上一個狠茬子,動輒殺人,絕對不是什麽小人物。
這下子,能不能脫身,可就是未知之數了。
公子哥和大漢,帶著頑童,來到了一座府邸。
陸府。
頑童看著這恢弘的建築,瞪直了眼睛,驚得兩隻眼睛一陣發黑。
“哼哼。”
大漢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家少爺,可是陸家的嫡子。”
此話一出。
頑童一臉苦兮兮的點頭。
大漢冷哼一聲,道:“你小子如果想要活命的話,最好識相點,少爺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不然的話,不隻是你,連和你有關的人,也活不了。”
頑童點點頭,隻不過還是不相信的。
畢竟和他有關的,也就一個老爹了,自家老爹的身份,雖然比不上陸家,但還是不差的。
當然,天高皇帝遠,想要拉出自家老爹當靠山,這無疑是癡人做夢。
說出來,隻會被人忌憚,然後……殺人滅口!
頑童心中歎息一聲,這下子算是真的栽了。
一個華麗的院落之中。
公子哥此刻酒醒了,畢竟是修煉之人,隨意運轉功法,很快就可以醒酒。
坐在院落中,公子哥淡淡的看著頑童。
“你叫什麽名字。”
“小的張小純。”
公子哥點了點頭,而後眯著眼睛道:“你說你什麽都能夠偷到手?”
“是的。”
頑童張小純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膛,道:“小的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
公子哥隨手拿出一張符籙,淡淡的道:“這是奴役符,一旦被我使用,你就會成為我的奴隸,無法反抗我的任何命令。”
此話一出。
張小純嚇得猶如掉進冰窟。
大漢嗬斥道:“你這是什麽表情,能夠被少爺看上,那是你的榮幸!”
公子哥輕笑一聲道:“這個奴役符還是挺珍貴的,如果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那就太不值了,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先試一試這家夥的成色。”
張小純鬆了口氣。
公子哥又道:“如果你沒本事,那我就會很不開心,你浪費我這麽多時間,我隻能夠折磨你出口惡氣了。”
“阿福,把我的小玩意拿出來。”公子哥看向一旁的大漢。
大漢阿福,打了一個寒顫。
“遵命!”
大漢阿福去去就回,而後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貨架子。
“這是公子自己研製的刑具,一共有一百零八件,每一件都可以讓人,痛不欲生。”
大漢阿福同情的看了眼頑童張小純,或許剛剛直接被殺死,才是張小純的幸運。
眼下,張小純算是完蛋了。
張小純嚇得麵孔發黑,嘴唇發白。
公子哥笑吟吟的看著張小純,道:“你還是有些本事的,雖然我剛剛醉了,但是我好歹也是神元境,你能從我麵前偷東西,也算是有些能耐,我的考驗,你應該能通過。”
說完這話,公子哥笑了笑道:“這個府裏,有很多人,你的考驗就是,給我偷到一枚儲物戒。”
張小純頓時傻眼了。
這個陸府,戒備森嚴,陣法林立,想要在這裏偷東西,無異於火中取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公子哥見到張小純的臉色,頓時明白了什麽,臉色陰沉下來。
“怎麽,你做不到?”
“你不是說,你什麽東西都能偷到手麽?”
“現在你說做不到,也就是說,你一直都在騙我了?”
公子哥冷笑連連,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看來我真是昏了頭了,竟然相信你這麽一個小賊!”
“阿福!給我把他綁好,我要好好炮製他!”
“是!少爺。”大漢阿福二話不說,從儲物戒中取出繩索,把頑童張小純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上。
“饒命啊!”
“饒命啊!”
張小純苦苦哀求,道:“我爹可是……”
就在這個時候。
轟隆一聲巨響。
天空中,兩道身影,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