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本官現在宣判,就在今日就對飛賊王偉執行死刑!”
吳楓這一句話可是引來了朝堂上所有看熱鬧的群眾的議論紛紛。
他冷靜地看著這一幕,可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必須得做點什麽。
“怎麽這麽快?”
“咱們大唐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麽快就解決犯人的事情!”
“今日宣判,難道今日就對犯人下達執行死刑嗎?”
“大唐好像有這一個規定,必須在第二日才能夠對犯人下達執行死刑的命令。”
吳楓此時十分的威嚴,他嚴肅道,“安靜!這是江教主的決定,輪得到你們這些人在這裏瞎起哄嘛?”
但是在他的內心早就已經笑開了花,他到要看一看江牧如何應對這些群眾。
這麽一說,現場看熱鬧的眾人立馬就把目光看向了吳楓旁邊的江牧。
江牧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家夥內心中的陰謀詭計,冷冰冰的笑了笑。
對於他的這些做法根本不屑一顧。
“江教主?”
“就算是江教主也不能夠隨便的改我們大唐的規矩啊,若是出了事情可怎麽才能夠付得起責任?”
“江教主這一次做法實在是太令我們不解了,還請江教主主能夠說明一下原因。”
這些吃瓜群眾對江牧的語氣十分的尊敬,沒有了之前來大唐般的那樣的厭棄。
江牧站起了身子,笑了笑,“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怎麽做的原因,那麽我就給大家說上一說。”
“大家可知道今日這飯人是誰嗎?”
“江教主,這犯人就是那盜賊,飛賊王偉!做的事情實在是可惡,簡直作惡多端。”
江牧笑了笑,“既然大家都知道這家夥做的事情,他嚴重的侵害了我們國家的利益!”
眾人都紛紛不解的聽著江牧說的這些話語。
“像這樣的飛賊怎麽可能沒有留什麽後路?”
“如果我們今天將他關入大牢,明日再對他執行死刑的話,如果他今天在監牢裏麵賄賂那些大唐的看守人員,看守人員讓他偷偷跑了的話,那該怎麽辦?”
“不是我說大唐不好,咱們大唐的內部之間的確是有很多寄生蟲,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既然有了這麽一個威脅,那麽我們為什麽不立馬就解決掉這飛賊王偉呢,這樣也可以減少一些隱患。”
“再說了,有一些規矩它是死的,但是我們人卻是活的,像這樣的大盜隻能夠早一點解決,我們才能夠安心。”
“若是讓他偷偷跑出去的話,指不定還會掀起什麽大浪。”
“你們說對吧?”
這些吃瓜群眾聽到江牧說的這一些話,早就已經對江牧十分的信任。
這一些話也打動了他們的內心。
“江教主說的十分的正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像飛賊王偉這樣的大犯人必須趁早的解決。”
“剛才我等還有一絲不解,想到剛才江教主的話,讓我們內心當中的疑惑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我等支持江教主的做法。”
[請宿主選擇是否現在就解決飛賊王偉……
1.是(必須得立即執行才能夠避免夜長夢多。)獎勵一枚六味地黃丸
2.否(遲來的憐憫讓他多活一陣子。)
獎勵一枚六味地黃丸
注……]
聽到這些呼聲,江牧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奇怪。
想他這樣儒雅隨和的人演講出來的話語有很多人發出呼聲,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麽必要在那裏大驚小怪的,都是正常操作。
再說了,這可是屬於主角的演講。
主角的演講難道就沒有這一些吃瓜群眾在那裏捧場了嗎?
顯然是根本沒有可能的。
不過他正在考慮究竟是不是要現在就立即在公堂之上直接將飛賊王偉斬殺掉。
他將自己的頭看一下旁邊的吳楓,吳楓剛才的計劃失算,心中一頓失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臉色敢去迎接江牧的眼神。
“不知道吳大人覺得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立即殺掉飛賊王偉呢?”
吳楓的身體在那裏微微顫抖著,臉色一片鐵青,推搡著:“小的哪裏知道這麽多,江教主覺得如何做就行了。”
他心裏麵有一陣害怕,剛才他出的那一個計劃江牧肯定是識破了的。
江牧點點頭,既然如此,忽然他嘴角抬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在這公堂之上怎麽可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呢?那應該是在場的所有人一同說了算。
而且這個時候也正好是收服民心的一個絕佳的好機會,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這麽一個機會。
“不知道大家覺得我是否應該現在就去斬殺飛賊王偉呢?”
江牧站起身子,拂著手,一臉儒雅隨和且從容不迫的說著。
他的話語聲立馬就傳入了這些在公堂上看戲的百姓的耳中。
立馬就開始議論紛紛的起來。
“剛才江教主居然讓我們自己來拿定主意,我難道是聽錯了嗎?”
“咱們大唐這麽多年,可從來沒有哪一位大人會聽從民眾的意見,一切差不多都是獨立判斷。”
“我早就說過了江教主不是一個普通人,就憑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他……”
江牧將這一個問題交給了在場的這一些百姓,等到這一些百姓交談了好久,終於才要交談出來一個結果。
“我覺得薑教主應該立即下麵將著飛賊王維斬殺掉。”
“哦?為什麽?”
“小人覺得剛才江教主說的話十分正確,隻有早一點將這飛賊王偉殺死,才能夠避免夜長夢多,出現其他的事情。”
“飛賊王偉做出這樣的事情應該處以極刑的,但是江教主卻網開一麵,隻是將他的首級斬的。”
“無論如何,從哪一個方麵都應該立馬早一點將飛賊王偉斬殺。”
說完這一些話之後,這穿著普通,身上一點破爛的百姓退了下去。
他的眼神久久的凝望著站在台上的江牧。
“你叫什麽名字?”
江牧倒是對這家夥感了興趣,他居然能夠在公堂之上說出這樣的話語,確實讓他有一點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