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輪皎潔明月掛在空中,灑著光輝。
夜黑風高,正是攔路打劫,殺人越貨的最佳時間。
江牧早就已經醒了,他在有些許灰暗的油燈下拿起一杯清茶細細的品嚐著。
清茶水順著他的喉嚨滑入他的胃裏,一股馨香在他嘴裏裏麵迸發。
這時,秦易的解釋也傳出來,“江教主,小心一點,前麵不遠的地方就是渝都了。”
“說起渝都這個城市,你們魔教在這裏還是相當的有緣。”
“哦?怎麽說有緣?”
自從他夢到自己被神明一刀斬殺之後,自己的身體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了力量,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但秦易曉得,自己與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秦恬和老奴也湊了過來。
特別是秦恬,一個勁的準備往江牧的身邊坐,江牧為了不再觸碰到秦恬讓自己犯病,隻好無奈的躲避著。
心想:“真特麽的慘,必須得解決了這個毛病。”
“喂,魔頭,你這家夥,到底怎麽看不起我了?”
秦恬以為是自己的姿色入不了江牧的眼,心中自然很鬱悶和生氣,更多的卻是對自己的不信。
江牧搖頭,沒有去理這妮子,對著秦易道:“秦將軍,你還沒渝都和我們魔教究竟有著如何的緣分?”
老奴也是魔教的人,他都不知道渝都與魔教的關係,好奇的佝僂著身子,坐過來聽著。
哪怕秦恬在怎麽生氣,以他那大小姐的脾氣,自然是不願意坐在老奴的身邊,隻能鬱鬱不樂的回到了秦易的身邊坐著。
秦易有些不信,問道:“教主,渝都跟你們魔教的關係連你都不知道嗎?”
江牧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本來就是一個半路當上的教主,甚至連魔教裏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認不完,他哪裏知道這些東西。
他看向老奴,見老奴也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