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羽走出山海居的同時,藏寶閣五樓某處有道身影直勾勾地看著他,嘴裏低聲嘀咕道:“這小子怎麽就能忍住不下手呢?難不成那方麵有問題?”
陸羽如果聽到這句腹誹,即便明知道打不過對方,也會嚐試一番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在陸羽進入密室以後,五樓的影子消失不見。
數息後,秦紅玉的房門被敲響。
此時,秦紅玉已將濕漉漉的頭發梳理好,靜靜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朦朧月色。
“進來吧!”
房門打開以後,連虎目不斜視地走進屋子,輕聲說道:“小姐,陸羽去了密室。”
“知道了。”秦紅玉的語氣很是平淡,繼而抬頭看向連虎道:“連虎,你輸了。”
連虎苦笑道:“小姐說的不錯,確實是我輸了。”
“一枚洗髓丹!”秦紅玉伸出手來。
連虎愁眉苦臉地伸手入懷,拿出了一枚赤紅色的丹藥,道:“這可是我好幾個月的俸祿,竟是這般輸了,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秦紅玉不管這些,很是不客氣地接過丹藥,放進了桌上的玉瓶之中,問道:“他出門之後可有什麽反應?”
連虎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內容說了一遍。
秦紅玉捧著玉瓶,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聽到連虎說完以後,這才睜開眼睛說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連虎在出門之際,猶豫了一下,終是沉聲問道:“小姐為何篤定他不會宿在山海居?”
“直覺!”秦紅玉放下手中的玉瓶,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但經此一事,上官海棠必然臣服於他,雖不至於忠心不二,但絕不會再出什麽昏招。”
連虎的神情變幻了幾下,對著秦紅玉施了一禮後,靜靜地退了出去。
等房間內隻剩下她一人的時候,秦紅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看來我看人還是蠻準的,這個陸羽果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