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憑我當然不行!”青年人笑了笑回答道。
“你是在捉弄我等嗎!”慕容皓怒道!
“諸位莫急,憑在下當然不能解決此事。”青年見狀,表情十分從容道:“但是,憑在下代表的魄羅敵國,諸位認為如何!”
此言一出,群英殿內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唯有第五縹緲麵色陰沉的看著年輕人,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現在一個小輩都能代表婆羅王朝了?”司徒登質疑道。
“一個小輩自然不行。”青年麵對質疑仍舊麵不改色道:“可若是婆羅王朝的皇子呢?”
“皇子?”司徒登懷疑的看向青年,再次質疑道:“有什麽證據能證明嗎?”
青年聞言,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黝黑的令牌,交給司徒登,“諸位前輩都是博古通今之人,相信這塊令牌應該見過吧。”
看到這塊令牌,司徒登饒有興趣的看向青年,“堂堂婆羅王朝三皇子不在魄羅王朝養尊處優,反而來到江南,更是摻和江南與夏國的事,你就不怕消息傳出去你離不開江南?”
“嗬嗬。”青年嗬嗬一笑,完全不把司徒登的試探當做一回事,“我相信諸位前輩不會做出這麽愚蠢的舉動。”
“哦?”司徒登從座位上起身,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我不知道你那來的這種信心,但是隻要我把你交給嬴皇,這也算大功一件,到時嬴皇龍顏大悅,說不定會將何磊調回帝都也說不定哦!”
“前輩,事到如今再說這些話,豈不是太天真了。”青年繼續麵不改色心不跳道:“嬴皇是位明君,就因他是一位明君,所以絕對不會容忍江南在其臥榻之前酣睡。”
“今日就算諸位把握交給嬴皇,縱使能換來幾年 的時間,可這段時間過後呢?還不是要派人再來。”
“此事你我心知肚明,今日在下是帶著誠意來的,也希望諸位不要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