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同樣喝了一大口的莫清寒問道:“北境的酒很烈?”
“喝得了烈酒才打的贏勝仗!”聽到這個問題,何磊不由得想到沈國柱的話。
“有道理。”莫清寒再次點了點頭。
說罷,二人再次席地而坐。
“你們江南人總是自稱江湖人,可什麽才叫江湖?”等到壇中酒已經喝下大半,何磊突然問道。
莫清寒聞言陷入了沉思,後者見狀也就沒有追問。
過了許久,莫清寒開口說道:“季先生好像曾經說過。”
“既是宮錦先生的話,那應該是很有道理的。”
再次喝下一口酒,莫清寒呢喃道:“他說,若以江湖做酒,這杯中酒與杯外人,都逃不過一個悲字!”
“真的很有道理。”何磊將最後的酒一飲而下,隨後便站了起來走回房間。
“什麽時候找我打架?”房門外,何磊有些微醺的問道。
“等祭拜完季先生。”莫清寒麵無表情的回答道。
“好。”
說罷何磊走回房間。翌日清晨,朝陽初升。
略微恢複精神的季雨桐早早便來到了院外。
隨後出來何磊見狀走向前去想要看看前者的狀態。
“何大哥,我沒事。”季雨桐想來善解人意,所以再次猜到何磊的想法。
隨後,她拿出季瑾落下的古籍,神色落寞的說道:“麻煩何大哥陪我去個地方。”
“好。”何磊見此猜到了她的想法。
隨後,二人離開別院。
季雨桐憑借兒時記憶,領著何磊走過條條小路。
最終二人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腳。
看到這裏,季雨桐的神情顯得有些悲傷。
在往裏走,最後二人停在一間已經十分破爛的房子麵前。
“我曾在這裏與母親生活了八年。”指著房子和房子旁的槐樹,季雨桐輕聲說道,“那棵槐樹下,就是我母親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