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皇甫傳奇的之一，殘殤十分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陷入了沉思。
正如皇甫傳奇所說，如果真有一個真人境界大圓滿的修行者相殺一個人，縱使殘殤有自己的底牌能夠保證自己不會死，卻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保護皇甫傳奇的安全。
畢竟真人境界大圓滿的修行者，已經世間頂級的修行者了。
出去那些數十年不會出一此手的陸地神仙，還有那些鮮有人知的半步陸地神仙，真人境大圓滿便是世間最強的一批修行者。
見到殘殤沉默，皇甫傳奇繼續說道：“看來你也知道後果，也就是因此，我才會放棄探查他的身份。”
“可你又怎麽知道，他一定在隱藏身份？”
殘殤從問題的根本質疑道。
“嗬嗬嗬嗬嗬！”
皇甫傳奇不知為何開始一整刺耳的狂笑。
“為什麽？”
麵目猙獰的皇甫傳奇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第一道菜的名字根本不是真假難辨，也不是素菜，而是確確實實的肉菜。”
聽到皇甫傳奇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殘殤沒有多問，他知道既然皇甫傳奇已經開口，那他就一定會說下去。
“真假難辨我不知道，但是假作真時真亦假這個道理，沒有人比我更加理解的透徹。”
皇甫傳奇的暗有所指殘殤沒有深思，而是想起了寧弈剛剛的談吐與表現。
令他驚訝的是，無論是哪方麵，寧弈的表現都稱得上完美，毫無破綻。
可完美，有時候就是最大的破綻。
世間哪有完人？
沒有！
既然沒有完人，有怎麽會有完美的談吐，與習慣！
“你就是憑借這些，認定他一定是在隱藏身份，並且有所圖謀？”
“當然不是！”
讓殘殤意外的是，皇甫傳奇竟然否定了他給出的答案。
“最開始，之時直覺！”
“或者說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