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別來煩我。”張七指說。
“你不會嚇破了膽,連仇人的名字都不敢說吧?”任正則激將道。
可惜根本不管用,張七指一方麵不相信任正則,另一方麵當年他確實嚇破了膽,於是下一秒,起身下了床,將任正則推出了門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王軍和倪果走了過來,問:“任哥,怎麽樣了?”
任正則搖了搖頭,思考了片刻,扭頭對倪果問道:“你知不知道當年是誰砍了他三根手指頭?”
“不知道,當時我還小,不過我爸肯定知道。”倪果說。
“那去問你爸。”任正則說。
倪果站著沒動。
“快去啊,怎麽了?”任正則眨著眼睛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爸在監獄。”倪果說,表情有點黯然。
“對不起。”
“沒事,他是罪有應得。”倪果說。
“監獄是不是有探視日期?不能隨便去探視?”任正則問,他不是太了解。
“嗯!”倪果點了點頭。
“麻煩啊。”任正則眉頭微皺了起來,隨後拿出手機,撥打了孫治的手機。
嘟……嘟……
鈴聲響了五下,手機裏傳出孫治的聲音:“喂?”
“孫警官,我有個朋友今天想去江城監獄去探視她的父親,你能不能幫忙啊?”任正則問。
孫治的眉頭皺了起來,說:“監獄屬於司法局管,跟我們不是一個係統。”
“怎麽不是一個係統,都屬於公檢法範疇,想想有沒有熟人。”任正則說。
電話裏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大約五、六秒鍾之後,孫治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我有一個朋友在江城監獄,一會打電話問問他。”
“那謝謝孫警官了,你有信了,盡快給我打電話。”任正則說,隨後掛斷了電話。
孫治的父親就是老公安,他從小生活在公安家屬大院,認識的朋友大部分都在公檢法係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