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倒上了,你敢喝麽?
說這話的薑彬一臉輕笑,就那麽看著秦思文,讓後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是嘲諷,更是不屑。
隻是對於這話,秦思文沒有辦法回答。
他不敢喝,真不敢!
這不是敬酒,而是一種威脅。那個青年在借周家的勢威脅自己。
隻是現在……
硬著頭皮,秦思文伸出右手想要去夠酒杯,沒辦法如今他已經被架到火堆上了。
“麻痹的,你還真想喝!”
周學良啪的一下拍在秦思文的腦袋上,罵罵咧咧道
“秦少不喝的話我就走了。”
薑彬笑了下,接著起身離開,在他身後周學良連忙跟上。
江思思見狀也是立刻跑出包間,頓時讓整個包間裏的人大眼瞪小眼。
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結束,在他們眼中應該是薑彬被羞辱,被迫給秦少敬酒,但周學良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周學良有一句話說的對,在他那樣的大佬麵前,他們這些人就是些小屁孩。沒經曆過大風大浪,更沒有和周學良叫板的本事。
砰的一下,秦思文將木質茶幾踹翻,頓時讓整個屋子裏的人麵麵相覷。
“秦少,別生氣,他薑彬有什麽本事,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和周學良扯上關係罷了!”
殷稻連忙開口道。
“就是,就是,秦少我們何必和他置氣,即便他和周家扯上關係,周家也不會看重他,肯定是拿他當一條狗罷了!”
“可不是麽,我還聽說前兩天在校門口周少和他發生衝突來著,肯多功能是薑彬服軟了,去給周少當狗腿子了!”
另外一人說道。
“對,對,我也聽說有這事!”
一眾人附和著。
“好了,秦少今天你可是壽星,和一個狗腿子置什麽氣!,來來,我們切蛋糕,切完蛋糕唱歌!”
那個模樣不錯的女生靠近秦思文,身子壓低很多,甚至一眼能夠看到那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