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到了別墅,一下車程書金早就等在那裏了。
沒有客套幾句,薑彬便跟著他們兩個去了程老爺子的臥室。
“薑先生,我父親怎麽樣?”
等到薑彬號完脈,程書金一臉探尋。
“寒氣入體,導致舊病複發。”
其實一進屋子,沒有號脈薑彬就發現程青山的問題了,他現在可是醫聖手段,望聞問切熟練的很,隻不過他想不明白現在正值暑季,哪裏來這樣的寒氣。
“問題不大,我下針過後,就可以恢複知覺了,不過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需要從頭再來了。”
隨手從包內將銀針取出,薑彬道。
程書金二人鬆了口氣。
“好好,白費就白費了,老爺子隻要沒什麽大問題就好。”
這是實話,老爺子要是真在東海出什麽事兒,他這個程二爺麵對著一眾家人也不好交代。
很快十三根銀針全部刺在程青山身上,又過了半個小時後,銀針離體的一刻,程青山輕吟一聲,慢悠悠的睜開眼睛。
“爸!”
“爺爺!”
程書金二人連忙圍上前。
“薑老弟,又、又麻煩你、你了。”
程青山斷斷續續的說道。
“老哥客氣了,不過你今後還是要注意些,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
雖然這一次薑彬又救了程青山,但病這東西都是越來越嚴重的,沒準下一次老爺子的病情突然劇變,到時候連他都沒有辦法。
“就是爸,你看人家薑先生都說了,你這個目前還處於治療階段,沒事兒的時候不要亂跑。”
“我,我沒亂跑啊,就是去城西那邊釣了個魚。”
程青山有些委屈。
“老哥,你把詳細情況和我說一下。”
就在剛剛,腦海裏杏林子的聲音傳來,薑彬也是連忙問道。
很快薑彬就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老爺子整天在別墅裏呆的有些無趣,也不知道從哪知道的城南處有一個池塘,下午的時候便去了池塘。